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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叔拿著一遝一模一樣的手環,遞到陳明德的麵前。
“少爺,怎麼處理。”
“既然這麼不長眼睛,那就應該識趣的退場。”
陳明德最後一句話說完,將手裏從平叔那堆手環中拿起的一個手環直接捏碎。
地上倒下的人中,一個人直接被一股透明的氣包裹,消失不見。
碎片越來越多,地上倒下的人開始越來越少。
陳明德看一眼這樣的場景,覺得差不多,拍了拍平叔的肩膀,直接走向前方。
平叔望了望躺在地上的人,向身後的人使了一個眼色,兩個年輕人對視一眼,熟練的走向前。
一個人走過去,將地上人的褲腰帶都抽出來反手綁上。
另一個人將自己的包放在地上,單膝跪地的翻找東西,一隻手拿著針,另一隻手的指縫夾著四個呈有不同高度的小瓶子,一個針管,不一會就注滿了。
隨後,他先小心翼翼的將這些小瓶子收好,然後將背包往背上一甩。笑嘻嘻的向被捆綁的人走去。
看著這些人驚恐的眼神,背包的年輕人一隻手一邊整理好自己的包,保證包在自己身上穩穩當當,甚至單手將腰間的帶子扣好。
隨後將手放在自己的嘴唇上,比了一個噓的姿勢。
“放心,不會死的。”
當他將最後一點液體注入到最後一個人的身體裏時。
第一個注射的人開始抽搐起來,隨後便一動不動。接下來的人像是進行交響曲一樣的侓動。
陳明德眼睛向後麵偏了一眼,將自己的氣注入其中,便消失不見。
平叔緊隨其後,其他剩下的幾人將在地上無法哀嚎的人,統一的放在一個角落。
隨後便各自對視一眼的便紛紛拿去光球注入自己的氣。
隨著光球的不斷減少,後麵的人有不少為了搶先一步而對自己前麵的人使陰招。
……
劉敏趕來的時候,隻有幾個光球在頂端搖搖欲墜的掛著,周圍的氛圍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
前麵一個人握著自己杵在地上的杆子,顫顫巍巍的站著。
伸出一隻手抖抖搜搜的指著前方,一邊噴恤,一邊口齒不清的說“你好強”
那個在前方背對眾人的人十分自然的說:“我 知 道!”
劉敏:……
“沒想到,我盛無敵,今日竟然會敗在你的手下。”說話間,將自己的袖口擦了擦自己帶著血的嘴角。
“能敗在我的手裏,你的榮幸!”前麵的人從剛剛就連姿勢都沒有變過,回答的語氣充滿了世外高人的味道。
劉敏實在聽不下去這兩個好友的尬人劇場對白了。
“兩位,借過一下,借過一下”
說著便一個助跑,踩著剛剛那個吐血人的肩膀一個大跳躍便將高處的光球拿了下來。
全然不顧身後那個被自己踩的少年對自己的謾罵。
“你個死直男有沒有一點藝術細胞啊?,我們剛開場,你這樣合適嗎?”
“啊!”
在劉敏跳下來之後,那個剛剛在一旁氣若遊絲吐血的人此時此刻十分中氣十足的在劉敏麵前討伐他剛剛的行為。
劉敏雖然十分不想搭理這兩個人,但是沒有辦法,當流氓遇到秀才,總是有理的。
“你們倆個拿到了……”說著晃了晃自己手中的光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