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老粉,但還是忍不了一點,來人,給朕把這炫耀的女人拖進冷宮。”
“老婆的小院子種滿了我最愛的美食材料,她真的超愛我,我哭死。”
“那是什麼花,花苞都那麼大,感覺開出來會很好看哎。”
“救命,這是仙境嗎,我也想去老婆家裏,求帶。”
“這麼多蛋崽你不要命啦。”
“果然是蛋崽的幹娘,就可以這麼肆無忌憚的把他放在沙發上當靠枕是嗎。”
“我看了眼被我供在高台的蛋崽,再看了眼老婆家裏當靠枕的蛋崽,果然,得到越多越不珍惜。”
“你都有那麼多蛋崽了給我一個怎麼了你都有那麼多蛋崽了給我一個怎麼了你都有那麼多蛋崽了給我一個怎麼了你都有那麼多蛋崽了給我一個怎麼了……”
臨近黃昏,汪汪隊陸續從狗洞進來。
宋悅濃正與玉米合照,看到一排流浪狗整齊有序的進屋,跟軍隊似的,瞬間瞪直了眼睛。
下意識舉著智腦拍了張照。
阿哈橫衝直撞的進了屋,發出難聽的狗叫:“小娃娃們怎麼樣了。”
盛語道:“活了三個,兩隻貓一隻狗,現在還在醫院治療——你們一下午有查到什麼嗎?”
阿哈看凹凸曼,凹凸曼道:“下午有十八個人倒垃圾,其中五個人將垃圾丟在幼崽呆過的那個垃圾桶裏,三個男的,兩個女的。我們都追查清楚他們各自的住所了。”
盛語想到那個監控,問它們:“淩晨的時候,是誰發現的凶手。”
老大狗昂首挺胸:“是我。”
“你看到他臉了嗎?”
老大狗突然懨了:“沒有,他戴著麵具和口罩,簡直是十層防護,根本看不到臉,隻能從他慌張的聲音聽出是個男的。”
小弟狗道:“但是他走路走得很奇怪,我們當時不知道他扔得是小寶寶,就見他鬼鬼祟祟的樣子,不像個好人,衝他叫了幾聲,誰知道他這麼不經嚇,跑得亂七八糟的。”
做賊心虛嘛。
可是這就有些奇怪了,醫院的人說,下手的人一看就非常熟練,起碼作案有數次。
如果這人拋屍,隻是幾聲狗叫就能把他嚇成這樣,看著不像是老手會有的心態,像是新手。
除非……
盛語問凹凸曼:“你們在這片別墅區混了多長時間,有聽到什麼虐貓虐狗的事件出現嗎?”
凹凸曼搖頭:“我是最早在這的狗,在這之前,並沒有這種事情出現。”
“那今天在那個桶倒垃圾的人,有男胖子嗎,或者說胖子。”
凹凸曼想了想,“有一個,就在這附近。”
“好,那你們著重觀察他身邊人,家裏人,還有其他四個人也要盯著。”
狗狗們懵逼的看著盛語,“不觀察這個胖子嗎?”
“我猜啊,淩晨的那個人隻是幫主人家處理屍體的傭人,醫生說,對方虐殺手法很嫻熟,而且在這件事情之前,別墅區並沒有出現其他虐貓虐狗的事件,說明對方把後事處理的很好。
“至於這次為什麼暴露,可能是出現了什麼緊急的事情,讓他沒有預留足夠的解決時間,隻能匆匆招個嘴嚴的人,來替他處理,哪怕後續事情暴露,也能把責任推的幹淨。
“如果這樣說的話,那今天早上返回現場的,也就更不可能是他本人。”
盛語拖出那段監控錄像,給狗狗們看,“你看他跑的是不是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