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大會落下帷幕,林墨兵行險招,最後取得了冠軍。
“這人母親是誰,我怎麼對他沒有太多印象。”
林嘯天看向自己的大夫人,畢竟在家族中通常都是男的主外,女的安排好家裏的事,也就是打理好自己的三妻四妾,所以第一時間問向大夫人。
“這個說來話長了……”大夫人有些為難的說道。
“好,既然你不說,福安,你來說吧!”林嘯天把福安叫到身邊讓他解釋。
“這個老爺……”福安為難的看了眼大夫人。
“這個家還有我不知道的事情?說到底你們有什麼瞞著我。”林嘯天對著他們吼道。
“老爺,我們還是回屋再談。”大夫人也看是瞞不住的,於是提醒老爺在眾人麵前保持形象。
“好,既然如此,我宣布比武大會正式結束,林墨明天來中堂為你測試靈根。其他人也散了,明天早上集合,按照排名依次測試。好,散了吧!”
說完,便帶著眾人離開了,其他人也陸續的忙活自己的事了,林墨也回到自己的小院,和母親打了聲招呼,便又開始了畫符。
畢竟這可是自己的底牌,在這個陌生的異世唯一精神寄托的地方了。
“有人嗎?有人在嗎?”
“嘭”被突然院外的敲門聲打擾,這次的畫符又以失敗而告終。
“誰啊!大晚上的打擾人家睡覺。”
林墨因為符咒的失敗,對著院外的人大吼,想發泄心中不滿的情緒。
“是我,林嘯天。”
這時,簫芸娘也從房間走出來,聽到居然是林嘯天來了,馬上理了理自己的頭發,還整理了一下自己衣服。也不等林墨開口,便搶先道。
“原來是老爺來了,怎麼在外麵站著,還親自前來,有什麼事讓下人吩咐我們便是。快快請進。”
簫芸娘一邊說著一邊開門請林嘯天進來院子。
“你就坐這裏吧!裏麵沒地方坐。”
林墨一邊說著,一邊直接把凳子扔到林嘯天旁邊。
“那個,確實如墨兒說的那樣,裏麵就兩個房間,其餘的都是柴房,隻能委屈老爺坐在庭院中了。”
簫芸娘替林墨的行為解釋道。
“無妨,這些年苦了你們,當年都是我的錯,讓你們吃了那麼多的苦。”
於是一家三口就這樣坐在庭院裏看著星星月亮。林嘯天解釋著這些年為什麼沒有來看望他們的原因。
原來當年對林墨母親做出那樣的事,並不是因為喝酒喝多了。而是那天酒局上,被人在酒裏下了藥,本來想著讓他當場出醜的,好在福安提前發現,於是匆匆的帶著他往家裏趕。但是剛進府就發作了,剛好簫芸娘經過,最後就出來這樣的事。
事後林嘯天對昨晚事都不記得了,隻知道參加完酒局,福安帶他回府。知情的福安本來想第二天告訴林嘯天的,可惜這事被大夫人壓了下來,於是讓福安不告訴林嘯天。準備將簫芸娘重新賣到其他地方去。
最後發現經過那一晚,簫芸娘懷孕了。肚子裏可是老爺的種,要是以後被老爺知道了,不得休了她,於是大夫人沒辦法,隻能讓簫芸娘住進柴房,每個月領著下人的月錢,準備讓她自生自滅。通常窮苦人的適應能力強。就這樣簫芸娘通過自己努力養活了自己,也把兒子撫養到了十三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