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朋友已經下了地,跟著醫護人員一起把顧參月抬上了救護車,隻是很可惜,當場就確定下來由於驚嚇過度,血流衝擊心髒,造成心髒功能損壞,當場死亡。
聽到這句話時的朋友全身僵硬,隻覺得周圍聲音恍惚,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反應過來,她實在是不敢相信,人真的就這麼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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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到時辰該起身了,不可再睡了”穿著一雙步履鞋的腳踏過一道高高的門檻,急匆匆地進了門,隻見這人在床帳外站定,麵上噙著笑,嘴角彎著一絲寵溺的弧度,光滑的眼角仿佛都要擠出一絲皺紋了。
顧參月在床帳內,耳邊傳來的聲音逐漸變得清晰,這才悠悠轉醒。
醒來的顧參月看著床頂精美的雕刻樣式,再扭頭看了看周圍的紗帳,開始懷疑自己的記憶力,明明自己幾秒前都還在高空秋千上,怎麼一眨眼就到了這個陌生的床上?顧參月立馬伸出手去撥開麵前的簾子,隻是還未撥動便看見了自己現在的小手,顧參月那一瞬間立馬怔在原地,兩個圓咕隆咚的眼睛更是瞪得溜圓,顧參月難以置信地伸出兩隻手左看看右看看,把被子一掀,整個身體都露了出來,和顧參月腦海裏的想法一模一樣。
“公主,快些起了,再不起,娘娘一會兒要來掀——”話還未說完,顧參月便伸出兩條小胳膊,像是使出了極大力氣,將簾子向兩側甩開,快速挪到了床榻邊上下了床。左右環顧,立馬鎖定了牆邊上的梳妝鏡,想也不想地衝過去趴在台麵上,看著銅鏡裏的自己,顧參月覺得自己的世界觀都被重塑了。
後頭危樂手裏提著鞋襪和衣裳朝顧參月趕來,先是抱著顧參月坐在高凳上,再把衣服一一服侍著穿戴齊整了,邊穿著,邊問到“公主這是怎麼了,跑那麼快,是要在妝台上找什麼嗎,和奴婢說,奴婢幫您找就是了,趕緊穿上鞋襪,著涼了不好參加晚上的生辰宴了。”話語間,鞋襪也已經穿好。
生辰宴?誰的生辰宴?顧參月自顧自想著,得先了解一些信息。
“晚上的生辰宴誰會參加啊?”顧參月故作好奇姿態詢問著這女婢。現在隻知道自己是公主,其他信息一概不知,實在是不好做打算。
“自然是都會到場呀,公主的生辰,嫻娘娘和皇上都會到的,各宮嬪妃隻要無事必然也會到場,皇子公主們就更不必說了,哪裏會缺席。”危樂彎著嘴角回答了顧參月的小問題,雙手也沒閑著,正給顧參月梳著頭發,心裏頭也琢磨著做個什麼樣式。
顧參月聽著這女婢的回答,隻覺得到時候人多起來,怕是難辦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