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叔說笑了,我那點本事自己心裏清楚,英語也就是個半桶水罷了,那些人無非是湊熱鬧罷了,其實我知道的,我在這兒幫忙在做一段時間應該就做不下去了,我一個小孩子每天賺那麼多錢,時間長了自然會有眼紅的人站出來啦!”陸飛笑了笑說道,他在這鍾樓市場上無非就是個噱頭罷了,一個小孩子做翻譯,不管真實水平如何,都是個話題一個吸引人的手段罷了,時間一長就會失去新鮮感,過段時間就算因為自己是小孩沒人眼紅找自己麻煩也自然會有別的英語人才看到這發財的機會來搶生意,雖然現在隻是1983年,但任何時代都不缺少真正的人才,即使這個年代,會英語的人也不在少數。
要是沒記錯的話,83年的時候可是出了後世大大出名的“嚴打”。
1978年以後的幾年裏,中國的社會治安成為一個突出的問題。1983年6月生了一起新中國罕見的特大凶殺案,8名犯罪分子連續作案1o多個小時,他們殺死的27名無辜群眾,其中男性19人,女性8人,其中還包括多名幼兒。多名女青年被強女幹。這一團夥還犯有搶劫、爆炸等犯罪行為。7月,當時的公安部長向國家領導彙報了嚴重的治安狀況,國家領導當即指出:“對於當前各種嚴重的刑事犯罪要嚴厲打擊,要從重從快。”於是,1983年8月,從燕京出《關於嚴厲打擊刑事犯罪的決定》,從1983年8月上旬開始到1984年7月,各地公安機關迅開展嚴厲打擊刑事犯罪活動。似乎還有一個當時的當紅影人倒在期間,罪名是**罪。
當時,為了打擊犯罪,保障安定團結的社會局麵,在1983年8月至該年年底的不到四個月的時間裏,相關部門摧毀犯罪團夥7萬多個,繳獲槍支18支,子彈42萬多。這場嚴打稱得上是一場聲勢浩大的群眾性運動,由民間提供的檢舉線索就達150萬件,被群眾扭送到公安機關的犯罪分子有47人。在這種威力下,多名犯罪分子到公安機關投案自。犯罪分子的囂張氣焰在幾個月的時間裏熄滅下去,從各類報道中不僅可以看到各種公共場所治安良好,連女工上下夜班、女學生下晚自習也不再需要家人接送了。在嚴打的聲威下,就連當時的一些軍幹子弟都被判刑,甚至於被處以極刑。
當時嚴打的力度是現在的人無法想象的,這麼說吧,如果你在路上,看到一個女孩兒長得很漂亮,你突然跑上去親她一下,放在現在,估計也就是被扇一巴掌了事,就算警察來了頂多也是口頭教育一下,可是要是放在83年嚴打期間,你很有可能會被以**罪判刑,甚至可能吃花生米,事實如此絕對不是危言聳聽。
在鍾樓做翻譯這一塊兒陸飛估計也就還能再做兩三個月,或許因為嚴打人心惶惶的會推遲一些時間,但做這個畢竟不是長久之計,陸飛可沒心思將時間浪費在這個地方,近幾年沒有太多大事發生,但等到臨近90年代的時候,將會迎來世界性質的大變動,到時候隻要把握住機會,那麼不論資產還是影響力都將得到飛躍性質的發展。陸飛現在要做的就是積累,不隻是積累財富,更重要的還需要積累知識。
遠超這個時代的眼光可以讓人投機取巧似的賺到驚人的財富,但是如果沒有相應的知識,那麼所得必定有限,重生回來的陸飛可不是什麼技術帝科技帝之類的牛人,說白了不過吊絲一枚罷了,但是他明白付出的越多是為了得到更多。
重生回來,相信隻要不是太過愚蠢,總能收獲到足夠的財富,然後安安穩穩的做個富家翁,當一個傳說中的富一代,當然也可以剽竊一些影視歌的創意,變得萬眾矚目,這些當然都有當事人自己決定。
陸飛上一世一事無成碌碌無為一生,既然有一次重來的機會,他就絕對不願意再平庸的過一生,在陸飛看來,重生最大的魅力在於改變。有的人重生之後生怕自己變成一隻蝴蝶,改變了自己對曆史的認知,那種鴕鳥心態實在是要不得的。且不說什麼為國為民之類冠冕堂皇的話,至少總該為了自己為了身邊的人和事做一些努力,不求功成名就,隻求自我心安罷了。
重生回來到底該如何選擇未來的發展,這種事情各人有各人的看法,自然不是一兩句話能說清的,陸飛也沒心思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太多,萬事開頭難,有時候不是為難不知道如何開始,而是方法太多,不知道該選擇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