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苑看著看信入了迷的蘇綰綰,知道她快要撐不住了,她上前溫柔的抱著蘇綰綰:“姑娘,要是太難過,就哭出來吧”
蘇綰綰的情緒在一刻徹底失控了,她靠在阿苑的肩上放聲大哭。
秦小娘聽到哭聲也匆匆忙忙趕過來,她看見蘇綰綰脖子上的傷,她以為蘇綰綰是受傷了。
“怎麼了呀婉兒?”
蘇綰綰說不出一句話,阿苑見狀告訴秦小娘“小娘,讓我陪姑娘待會吧,最近的事太多了,她哭會兒就好了。”
秦小娘聽到這,她知道蘇綰綰最近因為梁俊儒的事閉門不出,需要發泄一下。
“綰兒,有些事情隻能你自己看開”
蘇綰綰在阿苑懷裏回憶了一遍又一遍和梁俊儒的過去。
阿苑見蘇綰綰情緒好一點,才緩緩的開口“姑娘,梁公子背負的家族命運很大,他自己可能也沒辦法”
這時秦小娘端著一碗粥進來。
“綰兒,喝點粥吧,你很久沒吃東西了,你邊吃我有話對你說”
“小娘,我吃不下吧,我難受。”
秦小娘看她這樣,很是心疼,但還是要罵醒她。
“綰兒,那梁俊儒並非良配,不說他家世,單是他不敢為你出頭這一點,你就應該知道,他不是一個好的歸宿。”
“他如果考慮得清楚,就不會匆匆許諾,他如若真的喜歡你,他便不會讓你陷入這些危險之中,他明知道他做不得他郡主娘娘的主,卻還是要來撩撥你。現在事情這樣,他連見你一麵都不敢了。”
蘇綰綰聽進去了,可是她還想不通。
秦小娘見沒反應,她怕多說了刺激她。
“我身子不爽朗,先回去了,你有問題來找我。想通了就出去走走,吹吹風,散散心,見見新的人。”
晚上,大漠的軍營裏。
一個男人坐在椅子上,他一身黑色的衣服,他與黑夜仿佛要融為一體,黑亮的烏發,英挺的劍眉,眼眸深邃,眉眼間都是傲氣。
陳靖延從軍多年,這麼些年的曆練使他身上充滿了堅硬的肌肉。
而此時,他正在緊皺眉頭的看著信上的消息:將軍,蘇姑娘近日被齊寧郡主綁到了齊王府,因為一些爭執脖子還受了傷,這幾日她都是閉門不出。
看完他捏緊拳頭,用力的砸在桌子上,不堪負重的桌子從中間折斷。
“該死的梁俊儒,我願想著你既然能給她帶來快樂,我便成全你的。沒想到你是個草包之輩,如此這般對她。等我回京州,必要你們付出代價!”
陳靖延看著散落一地的信,他歸心似箭。
“青初,我一定會用最短的時間到你身邊,娶你過門。”
天剛剛灰蒙亮,陳靖延便召集各部將集合。
“各部將聽令,我昨夜想了對策,敵人對地形很熟練,且對地形很了解。”
“我觀察過地形,有一處峽穀,四麵都是山,我們故意放出消息去,弄出動靜。讓敵人誤以為我們把軍隊搬至此處。”
“他們會覺得自己對地形有優勢,此處又是盆地峽穀,想來甕中捉鱉。到時候我們的軍隊就散落在峽穀的四麵,等敵人到達峽穀上進入我們的包圍圈,他們肯定會兵分幾路包圍我們,然後我們再收包圍圈,來個空城計,一鼓作氣將其拿下。”
“部將一聽陳靖延的安排,立馬拍手叫好。
“此計甚好,陳將軍果然有勇有謀,我等佩服。”
“各部將按照收到的指令,各自帶軍隊做好接應和埋伏,我要一舉殲滅敵軍”
很快探子就來報,說看到有人偷偷摸摸的在峽穀附近,想來必是敵軍。
知道魚兒上鉤,陳靖延立刻組織軍隊進入狀態。
他太想回去了,簡直一刻也不能等。
大漠的溫差很大,白天很熱,晚上很冷。陳靖延帶隊埋伏在最危險的斜坡。
等了很久都沒有動靜,到了下半夜,終於有動靜了,探子回來高興壞了。
“將軍,你果然料事如神,那幫人指定是回去報信說咱們換了地方,以為這裏難守易攻,現在正帶著軍隊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