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楓桐不擅算人,相比起她,神憶初在有關卜算尋人方麵簡直是天才,她剛剛沒開玩笑,閻桑的去處要神憶初算。
神憶初也沒拒絕,算一個凡人於他而言並不算難,事前他要求所有人不可在旁邊觀看。
允楓桐還在疑惑小師弟卜算什麼時候有這規矩。
實則這是神憶初那個禁製的原因,有凡人在旁他真不怎麼敢施法。
神憶初以那件帶血的青衣為媒介成功在閻桑身上種下定位,而青衣也在他卜算期間燒成灰燼,也就是說,他們要在定位消失之前找到閻桑,否則一切都隻能隨緣了。
與閻佑依告辭後,幾人踏上尋找閻桑的道路。
“小師弟呀。”徹底離開閻佑依的視線範圍,允楓桐斟酌著開口,“你在閻家時有那種說不出的別扭感嗎?”
神憶初花少許時間想著,最後搖頭:“閻家給我的感覺很正常。”
“但是不是有些太正常了?那個陰毒的大家夥針對他們,都不設些祖咒、陣法什麼的?”
“可……”神憶初眨著懵懂的眼睛,問出了極度傷人的話,“就算那人真做了什麼又如何,你能察覺?”
允楓桐清楚,若那人真想隱藏某些東西,以她現在的能力根本無法察覺,知道有問題卻找不到問題所在才讓人痛苦。
“真是煩呀。”允楓桐咬牙道,“最討厭那些往死裏算計人的的家夥了。”
“你活這麼多年了,怎麼還算計不過別人?”神憶初問話句句紮心,允楓桐惡狠狠瞪他一眼,威脅他閉嘴。
閻桑的位置總在移動,速度還很快,幾人就算有定位也難以追到,一個時辰後,神憶初率先癱坐在地,棺材裏躺了70多年的他體質不怎麼好,走那麼長的路已經累得要死,說什麼也不願站起來。
“師姐,你想謀殺我。”神憶初用最後的力氣指控允楓桐。
“我勸你注重言辭,我要想殺用得著以這種手段?”
紀早就被神憶初丟給允楓桐了,現在還趴在女孩肩上睡覺,一路上都沒醒來,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困。
神憶初沒回允楓桐的話,他真沒力氣了,更顧不上在維持儀態,滿臉生無可戀的樣子使身上仙風道骨的氣質不留幾分。
此時慕子平正看著牆上出神,神憶初奇怪什麼內容那麼有吸引力,也將注意力放到布告上。
“切莫夜間外出”四個標紅加粗的大字格外醒目。
“我怎麼感覺今晚要出事呢?”允楓桐喃喃道。
聽聞此言,慕子平的眼神往允楓桐那邊瞟了一眼,又瞟了一眼,幾次想開口,又次次被咽下。
“有話直說。”允楓桐真受不了他這欲言又止的樣子。
少年又猶豫了下才開口:“我感覺這……這些人的失蹤不簡單。”
“這不是廢話嗎?任誰都能看出有問題呀。”
“不……不是,我想說的是,這些人失蹤的日期有問題。”
經此提醒,神憶初格外關注起那些日期,很快發現共同點,這些人口都失蹤在每月的15左右,或許也可以說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