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你說說看我看到的未來嗎?”
一個看起來就很冷淡的人用著和他麵相極其相符的語氣說著。
他對麵人的穿著的非常奇怪,一身黑袍,臉上戴著蛇形麵具,甚至手上都戴著黑色的純棉手套。
“可以啊,多講幾句吧。畢竟第一次聽你說話,我之前還以為你是個啞巴。”
那人無視了對方,看來不管怎麼樣他都要說,那還問個什麼啊。
“未來最關鍵的節點是他的再度降臨,你隻要去見他一麵就知道要怎麼做。”
“然後呢?”
“什麼然後?”
“比如說最簡單的,他叫什麼名字。”
……
直接走掉了,完全不想多說一句話。伊賀利亞認為這人和啞巴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
“醒醒......我們的......時間到了,醒醒......”
“我們的......都是他的錯,都是他,都是他都是他......”
\\\"都是他!!!“
很不安穩的一覺,完全就是被嚇醒的。
夢裏的聲音催促他醒來,但醒來後又是一片茫然。就好像世界把自己剝離出去了,現在自己格格不入。
“如果能得到命運的回應就好了。”
本意是自言自語,但沒想到有個卑鄙小人話都不講一句就把門打開了。
“還是不要了吧。上一個得到命運回應的人現在被叫做什麼’緘默的言者’,就沒有多少人聽過他講話。”
說話的人靠在門邊,本來人長的很清秀,但可惜臉上有道筆直的紅疤從右眼會斜切下來劃過左邊的嘴角。聽說手臂上也有不少,說是某種在兒童時期的病的後遺症。
“如果可以,我還是很期待你敲門的。你什麼時候開的門?”
“就在你’啊!‘的一聲大叫又’刷‘的一下坐起之後。”
擬聲詞用的還不錯,又代入到剛醒的時候了。
“我該謝謝你嗎?”
“當然了,江異。我可是特地趕過來看看你有沒有被突襲的穢獸吃掉的。\\\"
對方理直氣壯。
“那我謝謝你,那麼關心我死沒死。但是我不止怕穢獸也害怕有人類突襲我房間。”
“也是我的雜物間。”
“你應該明白,一個有良知的人都不會還把自己的前女友叫做是女朋友。”
吱——嘎。
玄關傳來聲音的中止了他們的對話。
“早上好啊,阿裏奎亞。你為什麼在江異門口站著?”
“我在貼心地查看他的肢體現在是否完好。”
這人的解釋是不是有點過於嚇人了。
“早上好,顧再。為什麼你們都會直接的開門進來?這裏不流行敲門嗎?”
“個人習慣吧,之後你也會有的。而且當你想要把門鎖上時你會發現,這裏的門根本就沒有鎖。”
顧再說話間還貼心展示著這裏的不防盜門。
“但按你昨天和我介紹的,這裏的命主似乎把這裏的規則製定為’相互廝殺獲得積分的世界‘吧?不裝鎖的話這裏不會有很多新鮮的死人嗎?”
江異對此表示不解,這和昨天說好的不一樣。
“放心吧,在多來特裏這,維係者會第一時間出手調查,還這位屍體一個公道的。懲罰很嚴厲,所以沒幾個人會這麼幹。畢竟這裏又不是斯赫瑪爾。”
出聲解釋的依然是顧再,而阿裏奎亞他......已經走掉了?
而這並不是不可靠。在兩人聊天尚未結束的時候,阿裏奎亞就已經帶著剛買好的早餐勝利歸來。
居然是貼心照顧剛來的新人早上沒飯吃,有人帶飯這多是一件美事。
“對了,江異,顧再快到月末了吧?要不要趁現在帶你去刷分?”
似乎有活要幹,真希望這個世界沒事。
“一定要現在去?月末怎麼了嗎?”
江異初來乍到,主打一個青春懵懂不懂就問。
“有月末大愁賓。”
好,阿裏奎亞給的解釋太模糊了,完全不懂:“顧再,你來說。相較而言,你說的話才應該是人聽的。”
“因為有月末大愁賓。”
“這裏對於人的標準還是太低了。”
什麼是對這個世界失望。
好在阿裏奎亞還是在乎他死活的,笑夠了之後就給了他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