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張魚睜開眼時,看到白紫蘇已經起床梳洗打扮完畢。
經過昨晚的幾次洗禮,這個女人更加美豔動人,俏臉白裏透紅,一雙大大的眼睛顧盼生輝。
一件翠綠色紗裙配上絳色抹胸,隱約有了點少婦的韻味。
看到張魚躺在床上色眯眯盯著自己看,想起昨天晚上的瘋狂,白紫蘇俏臉不禁又紅了。
張魚發現白紫蘇特別愛臉紅,而他似乎很喜歡看白紫蘇臉紅的樣子,還忍不住想要去逗她臉紅。
這次自然也不能放過她。張魚伸手,在白紫蘇那緊繃富有彈性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
“娘子昨晚睡得可好?”
初經人事的白紫蘇,哪受得了這種挑逗,俏臉瞬間通紅,趕緊低著頭跑開了。
跑到門口,又停住腳步,對還賴在床上的張魚說道:
“奴家去打洗臉水,夫君早早起床吧,別誤了給婆婆請安。”
官宦人家長大的白紫蘇,一向很懂得禮數,這個時候都不忘了要給婆婆請安。
看到兒媳婦這麼漂亮又乖巧懂事,魯山也很高興。
婚後的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家裏多了白紫蘇和柔兒,顯得更熱鬧更有生氣了。白紫蘇不僅人長得漂亮,性格又溫柔賢惠,對婆婆和丈夫伺候地周到有加。張魚母親魯氏對這個兒媳婦越看越喜歡,整天笑的合不攏嘴。
柔兒機靈又勤快,整天還嘰嘰喳喳地逗得張魚母親時不時大笑。
看著家裏幾個女人相處融洽,張魚也很開心,來到大宋朝的這個家總算是完整又溫馨了。
這些天在家休息不用去急遞鋪當差,張魚除了在家陪家人,就是每天堅持練習武功和醫術。
經過這幾天突擊訓練,張魚已經把青冥拳法和混元太乙功練到了爐火純青,醫術上也將歸元針和鎖心針這兩種針法熟記於心。現在不光是一般的疾病,就是不太常見的疑難雜症,張魚也能手到病除。
而且,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練習,張魚發現自己的身體也在發生著變化。剛穿越到南宋時,這副皮囊時常會有力不從心的感覺,現在則是天天充滿活力。
這天,張魚練完功陪魯氏和白紫蘇說了會話,起身到前院去給宋老三針灸。
經過他這一段時間的治療,宋老三的酒癮已經基本戒掉,今天再紮完最後一次針,就可以完全戒除酒癮了。張魚安排他在前院踏實住下來,安心給自己做門房。
紮完針,張魚跟宋老三聊了一會北方的情況。
此時,長江以北大部分地區已經落入金人之手,宋老三告訴他金人占據北方後,遷了很多胡人來到北方居住,並且在很多地方強迫漢人穿金人的衣服,留金人發式,還強迫漢人學說胡話。連私塾、書院都廢除了,科舉考試也不再開科。
北方很多地方的漢人奮起反抗,但最終基本都被金人圍殺。金人想盡各種辦法奴役漢人,搞得到處民不聊生,大家隻能通過各種渠道逃往南方。
回到後院,張魚剛走進自己居住的東廂房,聽到東廂房的耳房裏傳來白紫蘇的聲音:
“柔兒,再添些熱水來。”
這個耳房是用來洗澡的房間,裏麵放著個很大的木浴桶。聽到白紫蘇這樣喊,張魚不禁心癢癢起來,難道這女人此刻正在洗澡?
張魚躡手躡腳悄悄走到耳房門口,準備從門縫裏偷窺自己媳婦洗澡。
很快,張魚失望了。
白紫蘇身上的衣服穿的整整齊齊,正在柔兒的伺候下,在一個大木盆裏清洗自己那一頭烏黑的長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