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聽到了吧,一個吃不飽飯的廢物鹹魚,說要來喝茶。哈哈,你有錢嗎你?”
旁邊一些喝茶的人,聽郝建他們說張魚是一個沒有錢也沒什麼本事的廢物鹹魚。又見張魚說要來喝茶,紛紛議論開了:
“一個廢物鹹魚也學人家喝茶,喝過茶嗎你?”
“就是,茶能是你這種低賤的人喝的嗎?”
……
張魚早就聽慣了這種無腦噴人雲亦雲的嘲諷,他對這些人從來都懶得搭理,隻對郝建道:
“你喝你的茶,我喝我的茶,別找不自在。”
“呦,長能耐了啊,敢威脅本公子,不怕出不去這建康城嗎?”
南宮燕也湊了過來,一臉高傲地對著張魚頤指氣使地大呼小叫:
“臭鹹魚,你就別裝了,哪怕你花掉半年的飯錢來喝茶,就為了能看我一眼,我也不會感動的。你就別再纏著我了好嗎?。”
聽了南宮燕這話,張魚氣得哭笑不得:
“南宮燕,你是戲精上身還是自我感覺太良好了?”
張魚往門口看了一眼,正好看到白紫蘇帶著柔兒進來找自己。
他迎上去一把拉起白紫蘇的手,對南宮燕說道:
“看到沒,我早已有夫人了。隻有這樣才貌人品俱佳的女子,才是我張魚的真愛。至於你,蛇鼠一窩聽說過嗎?你這樣的毒蛇,最多也就配一隻地老鼠而已。”
對於南宮燕這個曾跟自己有過婚約的女人,張魚其實沒什麼感情。本來嘛,大家隻不過是小時候一起玩耍過,兩家大人那時非要把兩人湊成一對而已。
沒有感情,張漁說話自然也不用留情。
“張大郎,我看你是瘋了吧,為了給自己解圍,隨便拉住一個女子就說是你的夫人。你看看你自己這個廢物的樣子,再看看這位美麗華貴的小姐,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配得上她嗎?”
南宮燕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拍打張魚拉著白紫蘇手的手。
白紫蘇微微一笑,對南宮燕說道:
“不,你說錯了,能嫁給我家夫君,是我的福分。”
說著,還小鳥依人地跨住了張魚的手臂,對張魚撒起嬌來。指著臉上淡淡的妝容, 溫柔地對張魚說:
“夫君,你看我今天化的妝怎麼樣,好不好看啊?”
“當然好看了,我娘子這麼美麗,隨便一化妝都比那些庸脂俗粉好看。”
“謝謝夫君,夫君對我最好了。”
……
小兩口居然當眾秀起了恩愛。
白紫蘇帶著柔兒一進門,就立刻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她本身就美麗大方,顏值頗高,身材氣質俱佳。今天為了進城閑逛,出門前又特意打扮了一下,更是殺傷力爆棚,回頭率居高不下。進門後,一下子就把南宮燕和在場其他女人比下去了。
那些看熱鬧的人,本來也跟南宮燕一樣,以為張魚是隨便拉住一個女子冒充媳婦來救場,沒想到這個美到叫人窒息的女人,真的是這個被稱為廢物鹹魚的小鋪丁的老婆。
大家紛紛搖頭,在心裏覺得可惜,這麼好的一棵白菜,居然配了廢物鹹魚。
妒忌是女人的天性,更是南宮燕這種勢利眼女人的戰鬥力,眼見得自己一下子被白紫蘇比了下去,又開始撒潑起來。
“娶了媳婦又能怎麼樣,你有錢給她買胭脂水粉嗎?你有錢給她買綾羅綢緞嗎?你有錢給她買金釵首飾嗎?沒有吧。要是沒有,那用不了一年半載,她可就要變成黃臉婆了,哈哈哈哈……”
笑完,南宮燕又把自己戴著玉鐲的一雙手,在張魚和白紫蘇麵前晃了晃。炫耀地說道:
“看到我這雙手了嗎?我每天可都是用紫蘇皂洗手,每次洗發都用紫蘇水。紫蘇皂、紫蘇水知道嗎?”
張魚拉著白紫蘇的手,把她帶到一張桌子旁坐下。懶得搭理南宮燕夫婦。
小丫鬟柔兒卻咽不下這口氣,她盯著南宮燕針鋒相對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