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此時的柳詩詩褪去了在媚香樓時的嬌柔大方,一身黑色緊身衣顯得她英姿颯爽。
柳詩詩的穴位上插著銀針無法動彈,也無法說話,隻能使勁朝張魚眨眼。
張魚對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後,伸手拔下了柳詩詩身上的一根銀針,柳詩詩輕輕舒了一口氣。
“詩詩姑娘為何會在這裏?”
“張公子不也在這裏嗎?”
“你跟前麵那倆人什麼關係?”
“張公子跟他們又是什麼關係?”
我去,這女人……
張魚正想著,怎麼動手對這個當紅第一頭牌上點手段時,柳詩詩突然一聲嬌笑:
“你不要想著那些齷齪的事情,我知道你想搞清楚他們在說什麼。告訴你,他們在討論怎樣攔截你們急遞鋪送的急腳遞,因為他們想要知道裏麵的內容。”
柳詩詩一番話,讓張魚有點摸不清,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跟胥文山是一夥的。
如果是一夥的,她怎麼會這麼容易把重要消息告訴自己。如果不是同夥,她為何又這樣一身打扮潛伏在這裏?
柳詩詩似乎總能看懂張魚的心思,又輕聲開口了:
“你也別想了,我跟他們是不是一夥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準備阻止你。”
“哦?詩詩小姐知道我要做什麼?”
“你已經懷疑他們的勾當,準備要拿他們去見官,我不會讓你這樣做的。”
“截取急腳遞是死罪,詩詩小姐這麼年輕漂亮,為何偏要助紂為虐呢?”
“誰說我幫他們就是助紂為虐了,你沒釣過魚嗎,不知道放長線釣大魚的道理?”
“看不出來啊。詩詩小姐原來還是個釣魚高手。不知詩詩小姐準備怎麼釣魚呢?”
柳詩詩沒好氣的白了張魚一眼,氣鼓鼓地說:
“哼,我不跟欺負我的人聊天。”
暈,你這明明都聊了大半天了。
張魚決定戲弄一下柳詩詩,於是,故意做出要走的樣子:
“既然不聊那我就走了。你身上的穴位三個時辰後會自行解開的。”
停了一下,張魚一臉壞笑繼續說道:
“哦,對了,在這期間我可不敢保證有什麼豺狼虎豹,或者路過的老光棍老醉鬼的,看到詩詩姑娘這國色天香的美貌,而對你這個媚香樓當紅第一頭牌,做出什麼不可描述的事哦。”
張魚瞥了一眼,看到胥文山與灰衣男子已經說完話,分別從兩個方向出了林子。
反正他們的意圖張魚已經知道了,也沒有跟去追。現在有了時間不如調戲調戲柳詩詩,馴服一下這匹烈馬。
柳詩詩聽了張魚的話,被氣得俏臉通紅,嬌斥道:
“你……沒想到你是這樣卑鄙的人。”
“嘿嘿,我卑鄙的時候你還沒見過呢。我要真卑鄙起來,現在我就把你……嘿嘿……”
張魚一邊說著,一邊故意用色眯眯的眼神盯著柳詩詩,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你……你……你別過來啊。”
柳詩詩身體不能動,隻能讓張魚別靠近。
張魚不僅沒有停下腳,還故意向柳詩詩靠近了一步,猥瑣的說著:
“你看,這小樹林裏現在就剩下咱們倆人了,咱們不得做點什麼刺激的事情嗎?”
說完,還故意盯著柳詩詩高聳的胸前,對著柳詩詩舔了舔舌頭。
柳詩詩突然歎了口氣:
“唉,既然如此,那詩詩就從了公子吧。”
然後用嬌媚無比,讓人酥到骨頭裏的聲音說道:
“詩詩別無所求,隻求公子等會對詩詩溫柔以待。”
說著,柳詩詩嬌羞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