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尋一下子呆住了,滿含心疼的轉身,看著那個自己朝思暮想的類人體朝著自己走來。
白尋張了張嘴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白墨……”白尋哭了出來,聲音幾乎都是從嗓子裏麵擠出來的。幾個月過去了,雖然隻有幾個月,時間很短,但白尋每一秒鍾都是度秒如度年,他無不一刻都在想著自己的弟弟,那是他親手養大的弟弟啊!
白墨聽見他的話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停了一會兒,低頭想了想又快速衝到他麵前一把掐住了白尋的脖子,將他抵在無形牆上。
白墨看非常生氣,一陣陣低吼從他的嗓子裏麵發出。
“行了,我們之間的事情不需要外人旁觀。”說著白墨將無形牆另外一邊的南宮玄鎮他們傳送到了外麵,並用無形牆將他們困擾起來。
白尋緩緩將手抬起,抓住了白墨的手腕,他不理解之前那個可可愛愛追著自己叫哥哥的弟弟去哪兒了?為什麼自己最疼愛的弟弟會變成這個樣子?
白尋看著白墨,眼裏是不解和心疼,滾燙的淚水占滿了整個眼睛,使他的情緒變得十分模糊,但還是被白墨看到了也看懂了。他更氣了,掐著白尋脖子的手又使了使勁。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在這裏裝可憐!”白墨用力將白尋往旁邊一甩,又走了過去狠狠踢了一腳白尋的腹部。
“你那個眼神真不知道我之前是多想要,可是現在我隻覺得惡心!”白墨腳上動作沒停一直踢著白尋。
“為什麼,為什麼你總是打罵我!不理解我!我曾經多想擁有你的寵愛!可是你就是不允許我靠近你!怎麼?現在知道怕了?你早該知道了!”白墨說著說著眼裏盛滿了淚,豆大的淚珠徑直掉在了白尋的手上。
白尋被弟弟的話刺的心疼,渾身冰涼,手上的溫度顯得格外的熾熱。
白墨越罵越起勁,將自己的所有的委屈都說了出來,白尋才知道,原來自己弟弟的記憶是被篡改過的。而白墨周圍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了一條條像蛇一樣會擺動的水流,那些水流蜂擁而上將白墨的四肢纏住,這是白尋的異能‘水舞’。
“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那樣!人類篡改了你的記憶!”白尋扶著牆慢慢起身,大喊著想要解釋清楚。
“你老是這樣,自以為是,愛騙人!你以為我還會上你的當嗎!”白墨什麼也聽不進去,他奮力掙開纏著自己肢體的水流,頓時水珠四濺,與水珠一起被彈出來的還有黑色的蟲子,那些蟲子快速鑽進實驗人員的身體裏,一瞬間實驗人員的屍體粉碎,凝聚在一起組成了一個散發出惡臭冒著黑氣的鐮刀。
白墨快速握緊那把鐮刀奮力朝著白尋砍去,白尋腳一蹬迅速閃開,而被白墨用鐮刀砍到的牆,迅速被腐蝕,同時也散發出難聞的惡臭。
還不等白尋緩口氣,白墨又衝向他,白尋來不及躲閃隻能使用‘水盾’,但是當鐮刀接觸到水盾的那一瞬間,水竟然變成了一堆蟲子!也散發出惡臭,白墨的鐮刀砍傷了白尋的胳膊,暗紅色的血順著胳膊往下流,滴在地上,傷口周圍的隊服也被染成了暗紅色,傷口迅速被腐蝕的痛,刺激著白尋的每一根神經,他怕痛。
與此同時整個人類基地也開始劇烈的搖動,隨時都要坍塌。
“我真的是受夠你了!受死吧!”說罷白墨揮舞著手中的鐮刀再次向著白尋砍來,白尋試圖用‘水柔化’來溶解白墨手中的鐮刀,但是自己手臂上的傷使他無法發動任何異能。
就在白墨剛衝出去,一個人類研究員不知道從哪跑了出來,手裏拿著麻醉槍,麻醉槍裏麵裝著的是特製的麻藥S27_098,那是一種可以麻醉一切生物的麻醉劑。
研究人員扣下扳機,麻醉針紮進了白墨的後頸上,僅僅是一瞬間白墨就躺在地上,動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