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路上遭遇敵人。”風鈴很愧疚,因為自己當時狀態不好、意識不清,全靠宇智波命和敵人對抗。
她們也沒打算和敵人對耗,衛兵的腳步聲就在耳旁,匆忙之間和敵人交手。
然而對方的身手在宇智波命之上,短暫的交鋒就將宇智波命打成重傷,不顧木遁暴露的風險,宇智波命拚死帶著風鈴逃出,才沒被敵人所俘虜。
“抱歉,都是我的錯……都是我太弱了!……”
風鈴扯著泉的衣袖,眼淚原就含在她的眼眸中,命帶她逃出來後便陷入暈厥,所以她的神經不敢放鬆、一直緊繃著,直到碰到了老師和長輩,才敢痛痛快快的哭出來。
泉先檢查了命的傷勢,確認她無礙,才回過頭來安慰風鈴:“你們有看清敵人的樣子嗎?”
風鈴搖頭:“天色太黑,我們沒看見,但他們真的很強!”
寧波也將自己獲得的情報同隊友們分享,除了大蛇丸招攬他的話語,其他盡數托出。
於是在泉的思緒中,從哪裏來那麼多強大的忍者,成了一個難解的謎題。因為根據寧波的話語,雖然他提防那個“高挑女人”,但她沒有對寧波等人下手,反倒提供了“水之國使者”這樣的情報,不論真假,都不太像是有惡意的樣子。
忍者當中也是有這種人的,不為了錢和女人,為了某種理想或單純為了好玩做出這種事的混賬雖然不多,一旦碰上了就很惡心。而她勢必和襲擊風鈴兩人的忍者不是一夥,襲擊者明顯充滿了惡意,所攻擊的地方都是要害,愈發顯得第四撥人的情報可信。
“莫非是水之國的忍者?”
泉如此推測著,漸漸肯定這個想法:“這隻是我的假設,我無法斷言這個想法是正確的,在沒有更多情報之前,我們暫時將這個敵人視作水之國的忍者。”
已經發生了忍者之間的戰鬥,那這個任務已經升級為B級的任務了。命的實力早就達到了中忍以上,接近上忍的水平,但是依舊被打敗,也即是對方怎麼也是熟練中忍,乃至上忍的水平,視作A級都不為過。
而且,還可能卷入了水之國的忍者。在五大國中,水之國常年保持在前三的水平,雖然總是被土、雷壓一頭,但靠著恐怖的“血霧”政策,霧隱村的忍者保持著超高的戰鬥力,一人便可能匹敵一支小隊。真若是有這種人的話,那此次任務,已經到了S級。
“要是這樣……”寧波麵露擔憂的神色:“隻靠老師你一個人的話,我們的戰力是不是不足?”
泉抓亂他的頭發:“別擔心!我們是木葉的忍者,背後可是有個忍村的!”
兩名學生鬆了口氣,這意思就是要叫援軍了,木葉飛舞之處,火亦生生不息。
“不過鹿之國本地的意見也愈發緊要了,他們是地頭蛇,沒有他們的幫助,我們行事會困難很多。無論用什麼手段,都要和大名接觸,即便掘地三尺,我們也要確認鹿政的生死!”
話題最後還是回歸到了鹿之國本身,兩名學生告知泉今晚發生的事情,他們去往城西刺探,真的打探到了大名之子鹿秀的行蹤,也和對方交手引起一係列的騷亂。
“我們在那發現了鹿秀若殿,按寧波的建議,我們是想直接回來跟你報告的,但忽然有忍者向我們攻擊,無奈之下,就隻能暴露行蹤和他們打起來了。”
風鈴有些慚愧,因為最初提議去城西的人是她,想把鹿秀帶走的人也是她,雖然最後是聽從了寧波的建議,發生戰鬥也是敵人主動攻擊他們,但她在戰鬥中表現不佳,錯誤的想法和拖後腿的表現,讓她抬不起頭。
泉倒不計較這個,捏著下巴沉吟:“敵人主動攻擊你們?他們知道你們要走嗎?”
這個問題問住了風鈴,寧波替她解答:“當時由我負責殿後,知不知道我們要走,我不清楚……但他們是控製鳥類的忍者,第一隻襲擊我們的鳥體內藏著苦無,也沒有要攻擊我們的樣子,而是打在了瓦片上,這才讓底下的士兵發現我們,我覺得他們似乎是想把事情鬧大,但沒有預料到我們的實力,被我們抓走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