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九夜爬到床上，側躺在清珩身邊。握住他的一隻手，放到唇邊，深情吻了下去。
如果說還有什麼想做的，那便是……一吻結束，帝九夜扣住清珩五指，讓兩人十指相扣在一起……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奢望罷了。”
低聲喃語，囈語一樣。
帝九夜將清珩抱在懷裏，緊緊的，雙臂都在顫抖，好像要將人揉進骨子裏。
翌日。
柔和光芒包裹在清珩身上時，他醒了。
坐起來，揉揉眉心，感覺有些疲憊。
昨晚，他感覺自己好像被大山壓住一樣，胸口悶，還呼吸困難。
一整晚都在垂死掙紮。
掙紮著、掙紮著就醒了。
“師尊。”
帝九夜推門進來，雙手端著熱水。
放好後繞過屏風，一眼就看到清珩靠坐在床頭，一隻腳垂落下來，另一隻踩在床榻上曲起膝蓋。
身上是一件單薄的長衫，纖塵不染，與披散開的如墨青絲形成鮮明對比。
衣襟微敞，帝九夜走過去，從上而下的目光正好能瞥見衣襟裏的一點風光。
精致鎖骨下麵兩顆粉紅色的果子。
極度誘人，好想咬一口。
帝九夜神色僵住，眸色幽深的像陷進旋渦裏。
他喉嚨幹的快冒煙，猛吞口水。
“師尊，昨晚沒睡好嗎？”
帝九夜色令智昏的同時也保持著理智。
他見清珩一直揉著眉心，便關心詢問。
“沒事，可能是最近太忙了。”
不是什麼大事，清珩就隨便找了個理由。
帝九夜沒再多問。
取下搭在屏風上的外袍，“我幫你更衣好不好？”
“給我吧，我自己來。”
清珩掀眸看過去，手也伸了過去。
等帝九夜將衣服放到他手上，他才站起來，開始往身上套。
雖說了不用，帝九夜還是樂嗬嗬在他身邊搭手。
手還沒往袖子裏套，帝九夜就先將袖子提起來。
清珩愣愣的看著他，他還無辜地眨眨眼。
唉！
搞得清珩最後幹脆由他去了。
帝九夜如願以償，翹起的唇角都收不回，“師尊，以後都讓我幫你好不好？”
“隨你吧。”
以後還很長，總有一天他會厭煩。
帝九夜還想幫清珩洗臉，清珩萬萬不肯。
用早膳的時候，也是殷勤的不得了。
恨不得嘴對嘴喂。
軟磨硬泡試探好幾回，均被清珩識破。
“帝九夜，你腦子裏怎麼總想這些事？”
“唉！”
帝九夜看他一眼，幽幽歎氣。
“為何歎氣？”
清珩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架不住嘴比大腦先快一步。
問出來後，他就見帝九夜放下手中筷子，視線緊跟著看了過來。
漆黑的眸子仿佛又磁力，牢牢把人吸住。
“因為是你，所以才想。”
師尊，你難道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嗎？
“怦！”
清珩心跳慢了半拍。
他知道自己和帝九夜的關係有了變化。
師徒之外多了點別的東西。
隻是他還沒想好怎麼處理這種關係。
“九夜，我是你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