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懷起身,眾人皆是有些心慌,畢竟這世子爺雖是有些無腦,但是那武力值在座的加起來怕是都不夠他打。
藍泡青年則是挺著膽,往前邁了一步和郭文並肩,對著站起來的秦懷說道:“世子爺莫不是怕?”
“嗬嗬,怕?可笑,就你們這些小嘍囉,怎會讓我感到懼怕?”秦懷嘲諷的說道。
秦懷一句話將藍袍青年本就紅潤的臉頰變得更是紅上了幾分,青年壓著怒火,說道:“嗬嗬,世子爺說笑了,世子爺武力超群在京都誰人不知,隻是不知世子爺為何不去軍中與那群肮髒漢子為伍,反而跑來我等詩會作何。”
郭文一聽讚賞的看了一眼藍袍青年,又將視線落在秦懷身上 ,說道:“怎麼,世子爺不願接酒,是因為自知自己是那粗鄙莽夫之輩嗎?不過無妨,世子爺隻需自發三杯,吾等必不多說,哈哈哈。”
眾人皆是應聲附和。
而在外圍的不少女子則是不由得眉頭輕皺,覺得這些人有些過分,但是並沒有人向前,因為誰也不知道這群人裏會不會有自己將來的夫婿,現金還是矜持的好。
秦懷聽了瞬間大怒,兩隻手猛然探出,一手一個抓住二人衣伏的對襟處,斥道:“二位,可知再說些什麼!?如此辱人,就不怕吾等將士將你二人剁碎了喂狗?”
“哈哈哈!”郭文瞬間大笑,蔑視的說道:“怎麼,世子爺是在威脅吾等嗎?就你說的將士,我10個銅板便隨便找兩個給我掏一天糞池。”
“嗬嗬,是嘛?威脅,就你?也配?”秦懷冷笑一聲,雙手直接發力,將二人一手一個拎了起來。
眾人驚呼。
秦懷哪管這些人,拎著兩人便是向暖房外走去,一腳將門踹開,卻是不知在何時,空中竟有翩翩雪花飄落。
門開,有冷風襲來,讓眾人的酒都醒了幾分,看著被拎出去的二人,心中皆是驚訝世子爺的臂力,同時又在慶幸方才自己沒有亂來。
一群人將積雪踩的嘎吱亂響,緊緊跟在秦懷的身後走著,生怕秦懷會把前麵被拎著的倆給打死。
不多會,一口被白雪覆蓋井沿的井口出現在眾人麵前。
眾人皆是一驚,有人喊道:“世子爺,咱們這是詩會,不宜動粗,而且姑娘們看著哪。”
秦懷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回頭看了一眼,卻是沒有發現是誰說的話,便對著眾人說道:“嗬嗬,多謝提醒,本世子粗人一個,倒是差點壞了諸位的雅興。”
“世子爺說笑了。”眾人紛紛擺手。
“無妨,即是詩會,那便不打人,作詩,作詩。”說著隨手將手裏拎著的二人向著井口旁邊一丟,頓時摔得二人一聲慘叫,半天沒能爬起來。
有人想過去撫二人一把,秦懷一個眼神過去,頓時讓那想動的人一個激靈。
抿了抿嘴唇有些幹,便喊道:“作詩,豈能沒酒?你們有帶酒出來的沒?”
“有!”說著一個人拎著一壇酒醉醺醺的走了出來。
“好!”說著便是舉起酒壇喝了一個。
看著漫天飄雪,略一沉吟,胸中已有腹稿,單手指天,道:“天地一籠統。”
眾人聽了盡是心頭狂震,頭句便已是大氣磅礴,這首五言絕句定是不凡,所有人靜等下句。
秦懷再一指井口,又道:“井上黑窟窿。”
眾人默然,勉強算的上一句詩吧。
隨後秦懷再一指那藍泡青年道:“彩狗身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