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不可置信地呢喃著:“身為一個以強大戰力為賣點的護衛奴隸,他竟然能擁有如此美貌?”
“長成這樣買回去了還舍得用嗎?”
“他是不是分錯類了?”
主持人有些遺憾地說:“雖然這位白狼奴隸長得過分好看了,但他攻擊力很高,是整個部落最強大的戰士。性子也有點烈,有一定傷人風險,不推薦床上使用。隻能在‘項圈’控製下作為普通護衛使用,當然買回去作為花瓶欣賞也是可以的,所以叫價不高600金幣起步。”
白柳和白六都在第一時間舉起了牌子,他們都有極強的占有欲,不太能接受謝塔被其他人這樣圍觀,隻想早點結束拍賣。所以他們都一口氣給出了遊戲身份給他們能動用的最大金額,雖然錢也很重要,但終歸隻是滿足欲望的道具。
主持人有些為難,這兩人幾乎是同一時間舉牌,牌子上的金額數目也都一樣。
白柳和白六相互對視一眼,雖然帶著麵具但還是一下確定了彼此的身份。因為上一個副本的失敗,白六決定不在謝塔麵前直接和白柳起爭執,他的計劃是借用這個副本的背景聯合反叛軍暗中幹掉白柳。於是他扔掉牌子放棄了競價,聳了聳肩表示自己很友好已經“改邪歸正”了。
謝塔也一下就認出白柳了,他下意識地捂住頭頂,把那對不知道長啥樣奇奇怪怪的耳朵壓在手下藏起來。他總覺得不太好意思以這種奇奇怪怪的樣子見白柳。說是狼耳朵可是那和狗耳朵有什麼區別?腦袋上頂著一對狗耳朵這還能見人嗎?!
他看著台下貴族穿著光鮮靚麗,精致華貴,自己則蜷縮在鏽跡斑斑的鐵籠裏套著個破麻袋一樣的連體服。他突然就覺得很不好意思,很不想以這種模樣和白柳相認。雖然知道自己這樣太情緒化了很奇怪,但他還是低下腦袋把臉藏進陰影裏,希望白柳不要認出他來。
在主持人敲下錘子表示成交後,白柳竟然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要求拍賣場趕緊把謝塔從籠子裏放出來給他。有人上來推動推車,白柳跟著一起去了後台。
謝塔抬頭看了白柳一眼,被麵具遮蓋他看不清白柳的表情,不知道他是怎麼看自己這個樣子的,就又把頭低下去了,心裏犯愁一回怎麼解釋自己的狀況。
“鑰匙呢?快把這個籠子打開。”
“少爺不可以!”跟他一起來的管家連忙攔住他,“這種高戰力的奴隸直接放出來要出大事的,如果他發狂攻擊這裏沒有人可以攔住。”
白柳冷冷地說:“沒事,我可以控製他,他會聽我的話。”
雖然管家和拍賣場的人都在害怕地勸說,但他們還是老老實實打開籠子了。因為他們無法違抗白柳的命令。在這個世界裏貴族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平民被壓榨的很狠,所有的稀少異族也全都被抓捕成為奴隸。物極必反,就是因為貴族的權利太大了,他們做了太多過分的事,最後才爆發主線任務裏的那場將要血洗所有貴族階級的反叛。
能跑的人都偷偷站遠了,隻有一名奴隸男子走過來顫抖地拿著鑰匙開鎖,“哢噠”一聲鎖開了。除了白柳所有的人都害怕的屏住了呼吸,但籠子裏的白狼好像並不想動彈,他連頭沒有抬起來一下。
白柳拉開那扇鐵門對他說:“出來啊!”
實在是沒有辦法,他慢慢悠悠的,極力拖延時間地爬了出來。
“你是怎麼跑到這裏來變成這樣的?”
謝塔不敢說話,繼續捂著獸耳學鴕鳥埋頭裝死。
白柳踮起腳惡狠狠地揪住謝塔的衣領說:“你知道我一睜眼發現你不見了,到處都找不到你,有多焦急和難受嗎?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完了,完了,白柳果然生氣了,謝塔最害怕白柳生氣了。白柳平時都挺好的,但一生起來能比白六還可怕,他想了一晚上都沒有想出一個很好的應對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