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VIP座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尷尬來了。完全沒有同桌的我在課堂討論的時候是極為難受的。
特別是英語課,還要求我們對話,跟對方讀出書上的英語。那種感覺就跟把我架在火上烤一樣,還是那種直麵死亡的恐懼。
而我的西皮,茜,更是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如果說一個人不討論隻會我獨自尷尬,但是要求兩個人討論就是要我的命。
本來就是新環境,誰也不認識誰,就讓這麼一個女生和我相互討論我不擅長的學科,真是令我捉襟見肘。
這好比是把兩隻小白鼠放進一個籠子裏麵,讓他們相處然後交配一個道理。
不知道是不是小學和女生玩太多了還是我長大了,上初中之後我對女生是不聞不問,敬而遠之。
說白了,對女人不感興趣,不屑於和女生相處甚至玩耍。
坐我旁邊的是講台,坐講台旁邊的猴兒和我是截然相反。
猴兒不知道是小學沒和女生玩過還是缺少母愛。一個勁兒地舔茜叫她媽媽。
說實話我很震驚,剛從小學的狼窩裏逃離出來,又入初中虎穴。咋又來一個認媽的啊。
我很瞧不起猴兒,打心眼裏瞧不起。嬌柔做作,娘娘腔,和女生玩,一點都沒有男生的風範。
茜很喜歡摸男生的臉,喜歡揪著男生的臉蛋玩。說實話我第一次見到玩這麼花的。一群大小夥子青春懵懂被一個女生在那裏揉臉蛋。這屬性有點對味兒啊。
我家裏窮,經常三四天洗一次頭,更別提用洗麵奶洗臉了。那頭發一摸就跟下雪一樣頭皮屑往下飛,臉上也是油油的。
茜捏過一次我就不捏了,也許是我的反應她不喜歡,沒有別人的順從,也許是摸到油了。
她很喜歡捏猴兒,猴兒也很喜歡被她捏,還認她作幹娘。也不知道是真幹娘還是想真幹娘。反正就很曖昧。
我呢,就瞧不上這種人,像個奴才一樣舔人家,又或者是我沒享受到當奴才的快感,不懂奴才的心呢。
新學期開始了,班主任說要選班長,怡自告奮勇當班長。班主任在講台上不讓帶手機,她馬上舉手說她家裏離得遠要帶一個小靈通那種手機。班主任下不來台,還是自己班長把自己架著了,隻能說私下再解決小眾問題。
我當時覺得這個人活脫脫一個顯眼包啊,怎麼什麼事都喜歡出風頭。我就哪看她哪不爽。
她也是真班主任的走狗,上自習課就一直在上麵記名字,誰隻要一發出聲音她就在黑板上寫名字。我真的很討厭她。
但是她是班長我什麼都不是,我就抓她閨蜜寅的把柄,我就時刻盯著她閨蜜寅。
果然她閨蜜偷偷講話了,我就也像她一樣拿張紙寫下她閨蜜的名字。
等到下課她把講話不守規矩的人的名字交到班主任辦公室的時候,我就一起跟過去把自己寫的紙條也一並交上去。
很可惜班主任並不在辦公室,她把紙條放在班主任桌子上就回去了。我也把自己的紙條也放在一起就回了班級。
這件事最後怎麼處理的我忘記了,但是我記得我和班上玩的好的男生說,我說她不是喜歡記名字嗎,我看見她閨蜜寅講話了,我就也把她閨蜜寅記下來交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