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紹一下,這是我朋友章曼。這是我目前的同事陳立。”
任意向兩人介紹。
“你好,陳立。”
“你好,章曼。”
“既然認識了,又在一個桌子上吃飯,大家都是朋友了。”任意說道。
章曼嘴裏吃著,口齒不清附和:“朋友,當然是朋友。”
任意吃完,去洗手間。
章曼打開手機看和李迦宇的合照。
“我問你個事唄?”陳立小心開口。
“問。”
“任意她對什麼都這麼有熱情嘛?”
任意很喜歡交朋友,又很勤快,喜歡幫忙。要不是任意一開始邀請他過來吃飯,他是不會和任意成為朋友的。
章曼把手機放下,認真地說:“任意確實對新鮮事物有很大的熱情,但是也不是一直這樣的,她中間會有疲倦期。”
然後章曼給陳立講了任意大學期間在社團提建議辦活動,前期準備工作都做的特別好,但是後期任意到了疲倦期,怎麼都提不起興趣來,最後活動以搞砸收場。
再之後,無論任意如何提出有趣的活動,社團社長也不會讓她再指揮了。於是任意就變成了沒有實權的領導,但之後的活動都辦的特別好。
陳立聽她講完,很納悶:“為什麼告訴我這些。”
章曼掐指一算:“估計任意這次的疲倦期也快到來了,我希望你作為朋友能多幫幫她,讓她盡快走出來,好完成工作。”
“為什麼是我,你不才是她最好的朋友嘛,我和她才認識不到兩個月哎。”
“在一個桌上能吃飯的當然都是興趣相投的人,這就是朋友啊。朋友陷入困境,你怎麼能袖手旁觀。”
陳立被章曼唬的一愣一愣的,忍不住點頭。
“你看你也認可吧,我們也在一張桌子上吃了飯,我們也是朋友。朋友之間都是有心靈感應的,你肯定能猜出我現在心裏在想什麼吧?”
陳立搖頭:“猜不出。”
章曼驚訝道:“你怎麼知道我現在在想迦宇,我們果然有心靈感應。”
陳立麻了,真的。他覺得自己好像遇到了一個精神病,可是她看起來好像很正常,這就更可怕了。
送走章曼,陳立問任意:“你那個朋友章曼一直這麼”他想了想該怎麼形容章曼,“一直這麼有意思嗎?”
任意十分嚴肅:“章曼有男朋友。”
“我並不在意好嘛。”
“而且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
“我並沒有喜歡她的意思好嘛,請你閉嘴。”
“感情非常好,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插進他們的感情世界。”
陳立接近崩潰的邊緣,他捂著耳朵:“求你了,任師傅,別再念了,我不問了還不行嗎?”
任意閉嘴,拍拍陳立的肩膀:“好啊,我們去片場吧。”
陳立心累,他遇到了兩個瘋子。
早上,任意一直盯著自己的手機。
她今天早上給陳立發信息,問秦牧昂今天還來不來,但是陳立一直沒有給她回,她打電話他也沒接。
“不會出什麼事了吧?”任意猜想。
正想著呢,任意的手機響起來。
她趕緊接起來:“喂,陳立嘛。”
手機裏不是陳立的聲音,低沉渾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