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和另一個同事搬得都是比較輕的東西。最後一個比較重,四個人一起抬過去的,過門的時候,沒有計算好距離,任意的手擠了一下,她‘哎喲’一聲。
“怎麼了,任意,沒事吧?”同事有些擔心,幾個人都把東西放下,問她。
任意看了看手,說沒有問題,就是有點疼。於是四個人繼續往下搬,終於把該運下去的東西搬完了。
“謝謝各位了,幫我搬東西。”
其他同事擺擺手說:“沒事,太客氣了你。”
“回公司了請你們喝咖啡。”
“好嘞,我們等著啦。”
同事跟車離開,任意和其他人也都打算回休息室休息一下。
“任意!”
任意回頭看,是秦牧昂叫她,陳立也在旁邊跟著。
跟在任意旁邊的同事邊小聲起哄邊上樓。
“行啦你們,去休息吧。”任意無奈道。
“秦總,叫我什麼事嗎?”
秦牧昂沒說什麼事,盯著她的手問:“你手怎麼了?”
任意把手舉起來,不在意地說:“沒什麼啊,就是擠了一下……唉喲”
剛剛被擠的那隻手,一直有些疼,任意以為是擠的,就沒注意。現在一看,有一根手指頭還滲出血來,因為一直沒管,血都凝固了,有些發黑。
秦牧昂看到她的手出血,走近她,抓住她的手。
任意愣住了,又左右看看說:“秦,秦總,這不合適吧?”
秦牧昂看任意想把手伸過去,又抓的緊了一些。
“有什麼不合適的,我關心下屬還不行啊。你看看你,都不知道疼的嘛,這血都幹了。”
任意不說話,她真沒想到手會被擠出血來。
秦牧昂的另一隻手向後伸說:“陳立,有紙嗎?”
陳立摸了摸兜,搖搖頭說自己沒有帶。
“要你有什麼用!”
任意摸摸兜,拿出兩節紙說:“我有。”
秦牧昂接過紙:“有你不早拿出來。”
“秦總,這是我的紙,也是我的手,你還罵我。”
秦牧昂拿紙給任意擦手,血都幹了,還有一些根本擦不掉。他抬起頭和任意對視,又低頭看了看早已幹掉的血。
任意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開口說:“秦總,你要是想吐口水的話,我會動手的。”
秦牧昂使勁捏了一下任意的手指,任意疼的‘嘶’一聲。
“你幹嘛?很疼的好不好。”
“活該,你要是早發現流血的話,至於現在幹了,擦不掉嘛。還說我吐口水,我也會惡心的好嘛。”
任意朝陳立眨眼睛,難得這次兩人的想法同步。陳立走過來說:“秦總,任意都這麼大人了,會自己解決的,您就別擔心了。”
秦牧昂瞪了一眼陳立,任意趁機把手抽出來,又拿過秦牧昂手裏的紙,一邊包裹上自己的手指,一邊對秦牧昂說:“對啊,秦總。我一會兒去水龍頭那衝一下,再拿個創可貼貼上,就可以啦。”
“那不行,你還是去附近藥店看看,讓他們用消毒水衝洗一下更好。”秦牧昂否決她。
“真沒事,你別小題大做了。對了,你喊住我是有什麼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