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確實很忙啊，臨近年關，有大量需要結尾的工作需要做完。而且我也不是不回你的信息，我看到了，以為我回了，但是事實上並沒有回。網上管這種情況叫做意念回複，如果你沒有收到的話，那隻能證明我們兩個人網絡不通。”
“真行啊，任意，你的說辭一套一套的。行，臨近年關確實很忙，我暫且信你，但是以後我的電話你不可以不接，知道嗎？”
“秦總，你的這種行為我感到了危險，我勸你適可而止。再繼續的話，就真的會觸及法律了。”
“……你放心好了，我不會犯法的。我隻是想知道你的消息，你知不知道你不接我電話，還不回我信息，我有多擔心。你哪怕接了電話，警告我不準再給你打電話，我也會好過一點。”
“我可以這麼警告嗎？”任意問。
“可以，但是語氣要盡量柔和點，不然你真的發脾氣的話，我怕我會哄不好。”
“……”任意靜默了，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複秦牧昂，她轉移話題，“既然萱總出門了，你這麼隨意進來，不好吧。”
“我說我有事和她談，她說她要過一會兒才能回來，讓我在辦公室等。我們倆有通話記錄，你要看看嗎？”秦牧昂作勢要掏手機。
任意製止道:“不用了，我相信秦總，不會擅自闖進別人的辦公室的。”
“我來就是想看看你的情況，看你能言能懟，活蹦亂跳的，我很放心。但是，以後忙的時候也要記得給我發條信息，不然”秦牧昂的臉嚴肅起來，“不然我就直接找過來看你！”
任意抿抿嘴:“……秦總，雖然你叫牧昂，但是你卻不牧昂（忙）呢。”
“謝謝誇獎，不過我們彼此彼此。你也是一樣的任性和隨意呢。”
“好了，名字的梗我們就玩到這裏吧。秦總，你就在這裏等萱總吧，我要回去工作了。”
秦牧昂站起來說:“不用了，我找她談事隻是我來這裏見你的一個借口。既然見到你了，我也走了。”
“……”任意咬緊牙根，“那萱總那邊怎麼說？”
“你放心，我會自己告訴她的。”
出了辦公室門，秦牧昂對著任意笑眯眯地說:“再見，任意。”
說完，就離開了。陳立向任意揮了揮手，也跟著離開了。
車上，秦牧昂打通了付容萱的電話。
“喂，付容萱，你不用著急回來，我已經從你公司出來了。”
“……”
“喂，喂，付容萱，沒接通嗎？喂……”
“秦牧昂，你是不是有毛病啊，我已經走了一半了。”
電話那頭，付容萱咬牙切齒地說。
“是嘛，那真的很抱歉啦。我不是說你不用那麼著急的嘛，這次算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後你要是有什麼合作想法，隻要不是太離譜，我都答應你，怎麼樣？”
付容萱想了想說:“行，看在你還算有誠意的份上，我就不介意了。”
“好，那我掛了。”
掛斷電話後，坐在付容萱旁邊的人問:“能冒昧地問一下嗎？你剛剛通話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