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幾天,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閆栗心想:難怪古時候的人都閑的沒事幹去宮鬥宅鬥,整天沒事做,憋出屁來了。
也沒什麼小說看,也沒有電視劇追,也沒有牌打,也沒有地方旅遊……
要不,想一想下一本書的大綱……
正想著,突然陳樹出現在門口,說道:“閆姑娘,五皇子有請。”
閆栗隱隱覺得事情有了進展,趕緊起來,喊上向梧依去找林席。
林席開口:“那個確實是瑜一,她沒死,被二皇兄藏起來了。”
閆栗不說話,拉著一張椅子坐下,繼續聽。
“這幾天,我讓暗衛蹲守,二皇兄估計坐不住了,覺得藏不住瑜一了,想偷偷轉移她。被我的人扣下,已經告知父皇了。有的事情,我也奈何不了。”
“二皇子呢,如果有什麼可用的東西,怕被銷毀啊。”閆栗問道。
“而且,瑜一未死,隻能說明有點蹊蹺,不能說明與怡嬪娘娘的事情有關。”向梧依也說道。
五皇子看了看兩人:“是,但是隻能一步步抽絲剝繭,我不扣住人,怎麼讓父皇幫我壓住二皇兄呢。”
“等會我就帶人去搜院子,你們就別去了,危險,我怕有人動手。”林席道。
閆栗兩人坐在原地等待,約莫兩個時辰過去了,陳樹回來彙報情況,在澄青園中發現了瑜一的住處,發現了一些書信,是與二皇子往來的書信,還有玉佩的邊角……清透明亮,跟五皇子手中的比對,是完整的一枚。
此事五皇子已於同一時段上報於皇帝。
“父皇,這是物證。”林席遞上完整的玉佩,道:“這是母親那日攥在手裏之物,我怕打草驚蛇,收起來了,上麵已被染紅,缺失的一角在瑜一房中找到,還有些與二皇兄往來的書信,請父皇過目。”
龍椅上的男人不怒自威,一邊翻看書信,一邊看著庭下跪著的瑜一以及自己的兒子,道:“這玉佩,是朕在你10歲那年賜予你,望你康健。修兒,為何要害怡嬪。她向來與世無爭。”
瑜一瞪大雙眼:“不可能!信件我明明銷毀了!隻有……”
“隻有什麼?”林席問道。
瑜一這才意識到,被詐了,閉嘴已經來不及了。隻能回答:“奴婢思慕二皇子,玉佩是我偶然拾得,他不知。奴婢曾與他有書信往來,但是我們之間清清白白,二皇子沒有任何過錯!都是奴婢膽大包天覬覦皇子!奴婢認罪!”
“為何謀害怡嬪。”皇帝隻問這一句。
“奴婢是為皇後娘娘不平,與皇後娘娘和二皇子都無關係。陛下您對怡嬪娘娘的感情,大家都看在眼裏,奴婢隻是替皇後娘娘委屈,那個怡嬪娘娘隻是憑著一張好臉,就爬上龍床!她該死!”還沒說完,林席一個巴掌就打到她的臉上。
“閉嘴!”林席怒目。
瑜一好似瘋了,口不擇言,道:“你以為你是皇子就了不起嗎?還不是皇後娘娘把你養大?你天天一口一個母親的喊沈氏,這不是打皇後娘娘的臉?我隻是看不慣而已!我把她約到湖邊……”
“你憑什麼多事?”林芊姍姍來遲,又給了她一巴掌,“你要連累多少人?”
林芊跪下,偷偷讓瑜一閉嘴,回皇上道:“父皇,這瑜一,該殺,死不足惜。隻希望您別誤會母後和二哥。”又轉向五皇子林席,“五哥,對不起,我不知道這件事情,父皇一定會把她千刀萬剮。”
“誰說你不知道。”閆栗帶著向梧依上朝。
行禮過後,回道:“皇上明鑒,二皇子生辰那日我和舍妹誤打誤撞走到了瑜一的院門口,看到門口的絲帕,正想好奇的進去看看,八公主硬是把我們擋了回去,還加派人手,不讓人靠近這座院子,那便是瑜一姑娘的住處。瑜一姑娘說是已死,現在為何詐屍,倒是可以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