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可真是早熟啊,那麼小的時候就知道泡小女生,長大了還得了啊。你們肯定摧殘了很多祖國的花骨朵吧!”侯亞星用看淫蟲色狼的眼神看著鬱濤,狠狠地說著,大概還不自知自己就是那個被泡的小女生。
李成亮是氣的兩眼冒星,你又看著他直接把我無視了。我追了你這麼久,任勞任怨的照顧你,他可從來沒我這麼誠心地喜歡你啊!你怎麼就不多看看我呢?
鬱濤撅了一下嘴,撇了一眼李成亮,就看向侯亞星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就摧殘過很多花骨朵啊?我記得好像沒把你怎麼樣吧!”鬱濤一看侯亞星像是要爆發,就趕緊又說道:“打住,我說的都是玩笑話,我知道這小子追你追的可要命了。他高中沒考上六中,就掏錢去那裏上,因為那裏有你;大學沒有考上理工大,就去焦作上專科,因為跟你一個城市。這種癡情郎,我比不上啊!你這小妞還真幸福啊!”
侯亞星抬頭偷偷地看了一眼李成亮,就又趕緊低下了頭,沒有再說什麼話。其實她知道李成亮對自己的好,也非常感激他。但就是不想在農村了,想嫁城裏人,所以就一直沒答應做他女朋友。這是她為自己找的借口,還有就是想給李成亮一個動力,成為他好好努力的動力,將來能有所成就。
“呃!亮子,你不是挺會說話的嗎,怎麼這麼多年不見,變的沉默寡言了?”鬱濤好奇地盯著李成亮說道。
李成亮不耐煩地說:“我們都到家了,你趕緊回去做飯吧!走,亞星,我們進去。”說完牽著侯亞星的手,就往她家裏走,像是一種勝利的示威。
鬱濤看見了侯亞星頭上的發卡,捆著她頭發的捆頭筋,一下子就想起了小時候的事。他沒事幹的時候就扯她的頭發,摸她的發卡,她惱怒地瞪著他,撅著嘴卻不說話。有時候卻又像受了氣的小媳婦一樣,淚汪汪地看著他,弱弱地說道:“你別鬧了好不好啊!下課後我們一起玩跳皮筋。”這是給點福利想哄住鬱濤,不要再欺負人了啊!
鬱濤想起那時候就覺得很幼稚,現在抽屜裏還有那次順下來留紀念的發卡,一直保存著沒舍得扔。那次小靜過生日送她的那個捆頭筋,估計就是這小時候的情結在作怪。認為送發卡或著捆頭筋彼此之間的關係才是最純潔的,這也是鬱濤一直以來的一個心願。
鬱濤看著自己提著的袋子,在心裏暗自苦笑。還是趕緊回家吧,老媽還等著做飯呢!隨即就對他兩喊道:“有時間我們老同學聚聚啊!”
走在回家的路上,鬱濤覺得自己比以前大膽自信多了,不再是那個畏首畏尾的膽小鬼,自己變的敢說敢當,一副男子氣概!鬱濤心裏很高興,自己終於還是長大了,可以獨當一麵追求自己的夢想。
鬱濤回到家裏,就找來自己小時候奉為百寶盒的箱子。打開之後找了一遍,還真的找到了那個發卡,看上去已經顯得有些舊了。鬱濤放在手裏把玩,輕輕地笑了起來,笑自己當時可真是無知,默默地喜歡著她,卻從來都沒有說出口。現在回想起來,可能那時候都不知道什麼叫喜歡,隻是一種看見她,自己就覺得安心的感覺。
鬱濤翻出那張有些發黃的相片,相片是小學五年級的畢業照,上麵是一個個有些迷糊的臉,他們在自己的腦海中已漸漸地被忘記。現在看著照片上的臉就想笑,怎麼小時候都是這麼個樣啊,都長得太二了。看著相片上坐在前排的侯亞星,鬱濤的心裏有那麼一絲酸楚。
鬱濤在家裏呆了幾天,不是睡覺就是看電視,無聊的要死。或許真的像侯亞星說的,在家裏沒什麼好玩的,還不如回學校爽快呢!
鬱濤上午到新城買了張當天到周店市的火車票,就到人民公園裏等下午四點發車。閑著無聊就登上QQ玩,正好小靜在線,就跟她聊了起來。其實這幾天他們天天都聊,聊一些無關痛癢的話題。
一吻定情:濤哥,你什麼時候回學校啊?
小靜問的次數最多的,除了“你現在在幹什麼呢?想我了沒?”就是這句“你什麼時候回學校。”鬱濤都回答的無數遍了,覺得傻子都知道了,可她就是還要問個確切的時間,搞的鬱濤都想設置成自動回複了。
殘風夜雨:我現在在新城,坐火車估計晚上九點多就能到周店。
殘風夜雨:你在學校忙什麼呢?
鬱濤一抬頭就看見湖裏有一對情侶正在親吻,男的很霸道強勢,把女的抱在懷裏,女的側乖乖的像是個小媳婦似的,任她男朋友擺布。鬱濤看過之後,一陣的口幹舌燥,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就坐到凳子的另一邊,背對著他們,以免影響他們正常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