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雄蟲的這一錘也讓他回過神來,他眼神有些難言的看上景柏:“你們平時的宴會都玩得如此花嗎?”
這和他之前認識的那個古板嚴謹的景柏一點都不一樣,也許外在的環境真的能改變一個人的性格。
景柏看懂了他眼神所描述的意思,當即給了他一個腦袋崩,語氣頗,有些咬牙切齒:“我在你眼裏就是這麼一個形象?”
長亭訕訕的笑了笑,跟著雄蟲走進了這座富麗堂皇的城堡內部。
裏麵奢靡的場景比起外麵來尤為過之,簡直可以用閃瞎蟲眼、花裏胡哨幾個字來描述。
但每一個寶石的鑲嵌,每一處白玉的鍛造都美輪美奐充滿了藝術氛圍。
就是房間裏的蟲有些辣眼睛,尤其是雄蟲附近,這裏的雄蟲數量遠比現實世界的數量要多,所以景象就更為混亂一些。
長亭和景柏緊緊的靠在一起,生怕一不小心就被其他的蟲給拽走參加他不想參加的遊戲。
“其實我覺得這個電影也沒有那麼有趣。”長亭再一次躲開了一些辣眼睛的畫麵,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卑微的感慨。
景柏一臉冷漠的被他拉著,聞言不禁發出一聲冷笑。
剛才在跟著雄蟲進來的時候他還特地多說了兩句用不用回去,結束這次投影,在路上的時候也多次提醒。
結果長亭非要進來看看,看到一堆辣眼睛的畫麵之後就又想離開。
景柏覺得自己不能這麼慣著他,否則他是在沿途中受到的傷害又怎麼辦。
“你不是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很好奇嗎?我們就多留一會嘛。”景柏用另一隻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臉上還是沒有什麼表情。
長亭被他這個樣子看的有些心虛,也不再提回去的事情,就這麼默默的跟在雄蟲身後。
雄蟲似乎並沒有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原本隻是簡短的上樓距離在他們說話的時候被無限的拉長,等他們結束了對話才恢複正常。
長亭即使被外界吸引了很多的心聲,也不由得為這種技術感到驚歎:“當科技發展到極致的時候,就已經類似於我們修真界的法術了。”
景柏雖然沒有回答他這句話,但臉上卻不由自主的透露出些許驕傲來。
“如果兩者之間能夠相互結合一下,顯然更能促進彼此之間的發展。”長亭又開始考慮其他的事情,並為自己的想法點了一個讚。
這是他跟著景柏學到的網絡名詞,到現在還會熟練地運用。
景柏一開始時常為他說出的現代化詞語驚訝,到現在已經習以為常並教他一些更符合蟲族社會的熱的詞,一學一教也頗為和諧。
“我的朋友們,如果你們再自說自的說話,忽略我這個主蟲我可真的就要生氣了。”雄蟲不知何時回過頭來一臉不滿的看著他們。
長亭和景柏止住他們的話頭,並且露出一個歉意的微笑:“不好意思閣下,我們隻是對您城堡的豪華程度有些驚訝。”
“您的城堡是我見過的最豪華的城堡。”
雄蟲聽到他們兩個奉承的話,頓時喜笑顏開也忘記了剛才的那點不滿:“你們什麼時候學會說這麼好聽的話了。”
“不過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問你們準備了一份禮物,就在這種房間裏麵,希望你們玩的愉快。”
雄蟲高興了一會很快就轉移了話題,看出來他的最終目的就在這個房間裏。
長亭挑了挑眉終於感到了一絲趣味,這顯然不僅僅是一個動作電影,裏麵是真正有劇情存在的。
景柏真是猜到了裏麵會有什麼,很大概率會是一隻或者幾隻美麗的雌蟲亞雌,過分一點也許還有一兩隻低級雄蟲。
他之前不了解這些宴會的內情傻傻的參加過幾次,隻不過他不是被送禮物的雄蟲,而是被蟲坑害當做禮物送了出去。
還好他並不是真正手無縛雞之力的低級雄蟲,從意識到自己的社會地位起,他就學會了自保,並打算投身於戰場。
因為有戰爭的存在,所以軍部比起其他地方更幹淨一些,也沒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
連帶著政界都清明了很多,但是權勢財富的陰影下難免會滋生一些晦暗惡意。
雄蟲一臉壞笑的離開:“我就不打擾兩位接下來的好時光了。”
長亭轉頭想要問一下裏麵是什麼,就看到那一對雙胞胎對他使了一個眼色,眉眼之前含了些許的憂鬱。
但是就將他接下來的話壓在喉裏,他隱隱約約的猜到裏麵是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