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隊都尉官立即領了兩千人馬,趕到義來聚客棧,將義來聚客棧團團圍住。
義來聚裏的客人個個嚇得麵如土色,都沒見過這樣的陣勢。
“這是要抓人嗎?”
“老天爺啊,這是怎麼了?不會把我們全殺了吧?”
女人和孩子已經開始哭泣。
胡德貴也聽到家丁報來的消息,他倒是不慌不忙,畢竟他在京都認識的朝官好幾個,就是兵部尚書洪飛耀不理會他,他還有城防裏麵的朋友可以幫忙。
“不要慌,不礙事,出去看熱鬧去吧,別來打擾老夫喝茶。”胡德貴嗬斥自己的家丁。
過了一袋煙的時間,胡德貴的房門就被敲響了。
“敲什麼他奶奶的門啊,不說別打擾老夫喝茶嗎?沒長腦子啊?”胡德貴暴跳如雷,高聲罵著門口。
門口的兵勇可沒好耐心,隻聽哐當一聲,門被活生生地踹開來了,其中半扇門轟然倒地。
“你叫什麼名字?”進來的人是兵部尚書護衛隊都尉,他厲聲問道。
“胡德貴,兵爺,兵部尚書可是我的朋友,城防副守也是老朽知己。”胡德貴居然十分傲慢地吹噓道。
“是胡德貴就對了,來人,把胡德貴綁起來。”都尉大聲命令道。
上來三四個兵勇就綁起了胡德貴。
“你們為什麼抓我,我沒有觸犯王法,兵部尚書是我的朋友,城防副守是我知己,你們怎麼抓我就怎麼放我的。”胡德貴大聲叫囂著。
護衛隊都尉根本就不搭理胡德貴,綁好之後,就快速將胡德貴帶進了兵部護衛隊。
兵部尚書和李香梅端坐在護衛隊隊部大堂裏。
胡德貴一眼看見了李香梅,心裏一沉,兩腿篩糠似的,一下癱坐在地上。
“尚書大人饒命,李老板饒命,老朽該死。”胡德貴趴在地上給洪飛耀和李香梅磕頭求饒。
“好你個胡德貴,膽大包天,竟敢雇凶殺害皇後娘娘的妹妹,老夫今天要替天行道,來人啊,將胡德貴這個殺人犯拖出去砍了。”洪飛耀一聲令下。
七八個護衛隊兵勇上來就將胡德貴拖出去,一刀結果了胡德貴的性命。
洪飛耀有生殺大權。
殺了胡德貴之後,再稟告皇上,皇上聽了也十分震怒,本打算對胡德貴府滿門抄斬,但是,李香梅也沒遭遇不測,隻是一些皮外傷,於是,皇上下了一道聖旨,胡德貴三族男丁流放北邊孤城,女人全部為奴。
李香梅跟著欽差大臣一道趕往蘇城,她要接管胡府紡織廠,特別是接管胡府紡織廠的五六百熟練工人。
李香梅將胡府紡織廠裏能使用的紡織機器全數運往京都,同時帶回京都的還有八百多紡織工人以及一部分家屬。
這樣,金梅紡織廠就擴大為三個分廠,分別由張金龍,肖萬狼和李香月三個人負責。
擴大生產後,李香梅的金梅紡織廠能完成絲綢和棉布出口產量的十分之二十多,幾乎包攬了皇宮八成絲綢和棉布產品的數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