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聽你的。我連皇家人的毛病都不慣,還害怕他麼?”林謹言得意的說道。
喬鶴予揉了揉他的頭發寵溺的笑了笑,兩人躺在榻上,今夜難得好眠。
第二日清晨便傳來淩大人、蕭大人感染瘟疫的消息,林謹言的嘴角咧到耳後根。
“這叫什麼來著。”林謹言抓耳撓腮,一時想不起那個詞語。
“多行不義必自斃。”喬鶴予說道:“今天難得休息,我想吃……”
喬鶴予還沒說完,林謹言立刻說道:“西紅柿雞蛋麵沒門,擀麵太冷了。”
“吃土豆小丸子好嗎?還有油餅。”喬鶴予眨巴著眼睛看著林謹言。
“先做土豆小丸子,油餅還要發麵,估計晚上才能吃。”林謹言想了想,這幾日吃飯都是湊合,既然喬鶴予想吃也不是什麼難事,就應了下來。
上京的瘟疫依舊肆虐的傳著,看著施藥棚上麵貼著官府勒令停業的通知,百姓們不淡定了,昨日審判消息不脛而走,府衙被圍的水泄不通。
“陳大人,這可怎麼辦才好?”劉通判急得團團轉:“淩大人昨天關進大牢了。”
“這冤有頭,債有主,刑部惹出的事怎麼都跑這兒來了。”
“他們又進不了刑部。”被稱作陳大人的人眉頭擰的更緊,這事兒也不是因他而起,與他有什麼關係。
百姓圍堵府衙討要說法的事情被許大人參了一本,皇上勃然大怒。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皇上將奏折甩到地上:“刑部這是要造反,還是想靠廣安王上位,給我把刑部尚書叫過來。”
傳旨太監過了半個時辰又匆匆跑過來:“皇上,蕭大人昨日感染了瘟疫,燒的不省人事兒。”
“將刑部侍郎貶到嶺南,既然刑部尚書這個位置做不了,沒做為,幹脆讓給別人。”皇上黑著臉,最近瘟疫這麼嚴重,鬧那樣兒呢。
“將刑部侍郎何清朗升為刑部尚書,徹查上京太守淩昊天。”
“去棲梧宮請伏波將軍跟林公子過來。”皇上一道道聖旨嚇的小太監們哆哆嗦嗦,生怕一不小心惹了不該惹的人。
“幹爹,兒臣來看看你。”廣安王臉色潮紅,眼底青黑,被家丁扶著慢悠悠走了進來。
“你染了瘟疫可好了?”皇上皺著眉頭。
“林公子叮囑,得了瘟疫就在家裏休息,亂跑的話可能造成瘟疫傳播。”許大人連忙後退幾步與廣安王拉開距離。
皇上的眉頭皺的更緊,雖然林謹言說他不會感染瘟疫,但政和宮的宮女太監感染了一大半,他也怕的慌。
“回幹爹的話,兒臣可能命不久矣,過來隻是想瞧幹爹一眼,兒臣自知家丁做錯了事兒,是兒臣管教不力,但他們也是擔憂兒臣的身體,還請皇上責罰兒臣。”說罷廣安王又裝可憐,他連忙跪在地上磕頭。
“罷了罷了,你趕緊回去歇息。”
“小青子去棲梧宮討一顆藥丸。”小公公領命急忙往棲梧宮小跑而去。
他敲了許久的門,方才有宮女問道:“是什麼人?有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