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是他喝醉了酒,薑雲舒心中擔憂。
“季酌也真是的,知道你喝了酒,還任由你在此處沐浴。”
說著便打算把人帶上來,可此時的季宴風渾身無力,她一介女子,根本不夠力氣將人拖上來。
季宴風本就忍的難受,他想張口讓薑雲舒出去,怕自己失去理智,傷了她。
可如今薑雲舒雙手抓著他的手臂,柔軟的觸感在濕掉的衣服上頗為明顯,他快速的喘著粗氣。
過了一會兒,艱難的開口:“雲兒,聽話,先出去,我馬上就好了!”
“怎麼了,難道不是喝酒了,是發燒了?”
薑雲舒心下擔憂,抬手就附在了季宴風的額頭上,柔荑一觸碰滾燙的額頭,季宴風所有的忍耐都前功盡棄。
他一把抓住薑雲舒,將人帶下了水中。
“啊!”
薑雲舒被季宴風突如其來的舉措嚇了一跳。
還沒來得及問做什麼,雙唇就被對方堵住了。
兩人的身體相互貼合著,薑雲舒能夠明顯的感受到季宴風整個人如同滾燙的火爐,下身的異樣更是清晰可見。
猜到什麼,她也沒問緣由,隻是放鬆身體,任由季宴風予取予求。
腰帶不知何時被解開,先是漂浮在水麵上,隨後被沾濕,慢慢的沉了下去。
薑雲舒仰著脖子,感受著季宴風的熱情。
以往的他總是溫柔不已,如今日這般狂野,還是自兩人成親以來第一次。
薑雲舒心中還是有些害怕,她緊緊地抓著季宴風的衣服,試圖緩解心中的懼意。
哪怕難受不已,季宴風也時時刻刻關注著薑雲舒的情緒,見她害怕,便伸手在她後背一下一下的安撫著。
他吻了吻她的耳垂,聲音有些沙啞,“雲兒,別怕,夫君不會傷你的。”
“......嗯。”
薑雲舒眼中帶著水霧,輕輕嗯了一句。
不知過了多久,浴池中蕩出了一圈一圈的水紋,頗有規律。
一個時辰之後,季宴風將昏死過去的人兒抱到床上,擦幹淨身體,穿上寢衣,蓋好被子,才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
地下暗室中,一片漆黑。
季宴風陰沉著臉走著,直到一間石室內,方見光亮。
忽明忽暗的光照在他的臉上,看上去與他往日清風如玉的樣子判若兩人。
“大人,大人饒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
柳兒的雙手雙腳被鐵鏈捆著,懸空的掛在那裏。
身上帶著不知是被什麼器具弄的傷痕,血跡滲透了衣服。
季宴風看也不看她,坐在手下搬來的椅子上,桌上放著一個小小的玉瓶,手裏慢悠悠的調製著什麼東西。
“誰派你來的?”
“沒有,沒有人派奴婢來,是奴婢自己鬼迷心竅了!”
柳兒使勁晃著自己的腦袋。
“藥是哪裏來的?”
“是......是奴婢,自己買的。”
“我要聽實話。”
“大人,奴婢說的句句屬實!求你放過奴婢吧,大人,奴婢再也不敢了!”
季宴風對於她的答案沒有任何波瀾,好似來這裏隻是一個過場,並不在乎她說的是真是假。
將調製好的東西裝進小玉瓶裏麵,遂抬步離去。
季酌揮了一下手,手下立即將柳兒放了下來,柳兒高興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