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周圍的小弟看著這一幕，手忙腳亂的想上前幫忙，被黃齊凱一個眼神定在了原地。
黃齊凱看著眼前的少女，眼裏是一種說不明的狂熱。他的頭偏向柳甘棠的耳邊，聲音沙啞低沉“你看有人過來了。”
柳甘棠轉頭一看，有學生戴著紅袖標往這麵走了。
因為這條街位於兩所高中之間，這裏經常發生鬥毆打架的事情，所以兩所學校都安排的有值班的老師和學生。
見此情況，柳甘棠知道再纏下去就鬧得不好收場了，所以扯了一把黃齊凱的領子，壓低了聲音，“去旁邊的巷子。”
黃齊凱當然無所謂，把領子從她手裏抽出來，順勢拉住她的手，“好啊。”說著就往巷子走，柳甘棠不想和他過多糾纏，也就沒有管，任他拉著。其他小弟則被留在了原地。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柳甘棠回頭看的時候，正好看到了戴著紅袖標往這麵走的李綺，少女紮著高馬尾，簡簡單單的白T搭牛仔褲，步伐徐徐的在四周巡視。
兩人的視線沒有對上，柳甘棠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看到自己，但是心情莫名的更加糟糕。
看著眼前拉著自己的人更加不順眼了，所以剛到巷子口就一腳踹了過去，黃齊凱有所防禦躲過了，但是緊接著，柳甘棠就一拳捶在了他的肚子上，疼的他下意識縮成一團。
柳甘棠拎著他的領子把他扣在牆上，一隻手掐住他的脖子，慢慢收緊，“我是不是警告過你了。”冷漠的眸子帶著怒意看著黃齊凱。
黃齊凱被掐的呼吸困難，但是臉上的表情卻越發的微妙，反而笑了起來，這個樣子看的柳甘棠眉頭一皺。
“瘋子。”柳甘棠一把甩開他，黃齊凱靠著牆猛烈呼吸著，“咳咳...咳小棠你剛剛的樣子...\"
柳甘棠都知道這傻逼會說啥了，直接一腳踹過去，打斷了他的話，看著他痛苦的收回被踹的地方，柳甘棠才蹲下來，手拍著他的臉，“我最後再警告你一遍，不要再惹我，不然...\"
最後幾個字，柳甘棠靠在黃齊凱的耳邊說的。
收拾完人，柳甘棠整理了一下衣服，背著書包走出巷子，身後傳來越來越大聲的笑，柳甘棠沒有理會，“傻逼。”
黃齊凱看著少女離開的背影，眼神的陰霾加重，也有著勢在必得的狂熱。
剛剛走出巷子沒有多遠，柳甘棠就在不遠處看到了李綺，應該是值完班了，她背著一個黑色的書包，好強是一個大牌吧，柳甘棠記得之前好強見到過，不過她沒有多在意，小跑了上去，“唉，好巧啊，你也放學了。”
李綺看著蹦蹦跳跳過來的少女，暫時收起了手裏正在閱讀的手機界麵，把它揣兜裏，並且順手遞了一張紙巾給她。
“啊？”柳甘棠不解的接過紙，“有髒東西嗎？”
李綺看了一下她微紅的臉，點了點頭，“哦。”柳甘棠看到她的眼神，拿紙把臉上隨便擦了擦，“現在幹淨了嗎？”
柳甘棠揚起被擦的有些泛紅的臉看向李綺，李綺點了點頭，“幹淨了。”
兩人又扯了一些話題，雜七雜八的，走了一半，柳甘棠一拍腦門，“我忘了連蕊了。”說著就和李綺說要倒回去找她，李綺還沒來得及開口，柳甘棠就先跑回去了，還朝她揮揮手。
李琦握了一下兜裏的手機終究還是沒有叫她，目送著她跑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