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能不能學學你家主子,冷靜點?”
夏清歡側身躲過陸照的劍,匕首快速的抵在司璟塵脖子上,清甜的聲音也因為生氣變得凶巴巴:“滾,再過來我就殺了他。”
一天到晚的她是招誰惹誰了,怎麼這麼多人都想要她的小命?
有那麼一刻,夏清歡真想一刀抹了地上男人的脖子,要不要把手下訓練的這麼忠心,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陸照被吼的一愣,握緊雙拳,無奈又氣惱地停下了步子。
而被挾持的司璟塵,不怒反而輕笑了一聲,握住夏清歡手腕的滾燙指尖微微用力一壓,帶來一股汗意的潮濕:“第二次了。”
很好,這已經是她第二次拿他的性命威脅了,他不做點什麼都說不過去。
“大哥別這樣,我的犧牲也很大的好不好。”感受到男人指尖的殺意,夏清歡歎了一口氣。
她也不再磨嘰,拿起匕首本想抵上手腕,但她這個人一向怕疼。
再加上為了這幫人實在不值得她犧牲的那麼大,所以刀尖一轉,她狠心割開了被司璟塵壓住的左手食指。
鮮紅的血液流了出來,在白皙的指尖形成一抹瑰麗的亮色,隻是她的血不像平常人的血液裏帶著一股腥味,反而帶著一股淡淡的幽曇花香。
在鮮血快要滴落到地麵的前一秒,夏清歡把手一抬,流血的食指快速地塞進了司璟塵的嘴巴裏,期待而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味道怎麼樣?”
她的血可是解毒的聖品。
如果她的血都壓不下他體內翻滾的毒液,那麼她實在不知道這世間還有什麼東西可以壓製。
司璟塵:……
她沒有洗手,她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意識到這件事?
想吐又動不了,嘴還被根手指堵著。
司璟塵這輩子都沒有這麼狼狽過,氣得額頭的青筋直跳,哦,這該死的無力感。
而其他的人看到這一幕,都震驚地瞪圓了雙眼,尤其是銀甲護衛們,那臉色像是吃了翔一樣難看。
“呀呀呀,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我要殺了你。”
陸照再次暴躁的想要動手,可是顧及到毫無還手能力的主上,又猶豫地握緊了手中的劍,急得在原地團團轉。
他們主上那麼高貴冷豔的人,她居然敢不要臉的把手指伸進主上的嘴裏,主上可是有潔癖的,別的女人還沒有靠近就會被滅,可是他今天不但讓這個女人靠近了發病的主上,還讓女人褻瀆了他。
對,是褻瀆,主上他被玷汙髒了。
想到這一點,陸照想拔劍自刀的心都有了。
“你才不要臉,你全家都不要臉。”夏清歡心裏也染上了一抹火氣。
她的血那麼珍貴,她都犧牲她的血拿來救這個男人了,這幫人不但不領她的情,居然還說她不要臉。
切,就司璟塵現在這副快要死了的鬼樣子,哪個眼瘸的女人會看上他?
“這娘們膽子倒是不小。”羅刹門門主也來了興致,架也不打了,雙手抱臂,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比起一刀殺了司璟塵,他更喜歡看到他被人羞辱,尤其是被一個女人羞辱。
至於這個女人能不能解了司璟塵的毒,別開玩笑了,誰不知道司璟塵身上被下的是天下至毒,當年醫仙穀穀主出手,也沒能解開。
一個小丫頭片子,她能做什麼?
“女人,你殺了司璟塵,我放你走怎麼樣?”羅刹門門主誘惑出聲。
夏清歡不耐煩地翻了一個白眼:“我不跟人不人鬼不鬼的玩意兒說話。”
放她走?當她是三歲小屁孩忽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