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把牛車趕得很快。
後麵的紈絝頭子追了半天也追不上,最後在路上搶了一匹馬這才趕上了牛車。
後麵的紈絝也搶了馬追了上來。
剛剛氣在頭上,腳上的癢還能忍受,眼看著停下了腳上的癢像萬隻螞蟻在撓心。
“你是不是給我下毒了?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紈絝頭子像個被踩了尾巴的貓張牙舞爪的跳到了上官彩兒前麵。
“我給你下毒了,你是誰對我來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剛剛擋了我的道。”上官彩兒聲音泛著冷意。
紈絝頭子居然透過上官彩兒的眼裏看到了殺意,他吞了咽口水,再仔細一看,眼前就是一個溫婉的少女。
“在西嶺,隻有我欺負別人,還沒有被人欺負我。”
後麵的狗腿子也一起附和。
“現在有了。”上官彩兒看著紈絝們腳上紅腫的樣子,微微翹起嘴角。
“不要以為我們好欺...”
樂樂的話說到一半,老頭就把她手裏的包子塞到了她的嘴裏。“先吃包子。”
樂樂肉嘟嘟的臉憋得通紅,看得盼盼噗嗤笑了出來。
“把這老的和小的圍起來。”紈絝狗腿子們說著就去要圍牛車。一群人氣勢洶洶的圍住了馬車等待紈絝頭子下命令。
“你,把解藥叫出來,再讓大爺我開心開心,我就放了後麵幾個老的小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去撓癢。
看起來毫不滑稽。
上官彩兒看著後麵的馬兒,從衣兜裏掏出牙簽盒,纖細的手指拿出十枚銀針。
她走到正坐在地上撓癢的紈絝頭子麵前,雙手夾著十枚銀針,在他的眼前晃了幾下。
白皙細嫩的手指,絕美的的少女容顏和十枚銀針的鋒利顯得格格不入。
“這些銀子都有劇毒,如果你想動後麵的人,先看看你能不能躲過這個銀針,這個可不是撓癢癢就完了,一擊斃命。”
少女的聲音柔和,但是聽的人背後滲出了密密冷汗。她像是很隨意的甩出了一根,馬兒倒地,一動不動。
圍著牛車的人往後退了幾步,生怕銀針刺向自己。
“我給你講,我是西嶺世家王家的嫡長子,你要是對我不利,你們肯定不會活著走出西嶺。”紈絝頭子不停地往後退,腳紮出血了也沒注意到。
上官彩兒“哦”了一聲,往前靠近了一步,銀針在紈絝頭子的臉上不停地滑動。
“王公子,你說我這一不小心劃傷了你的臉,你會不會和馬兒一樣再也醒不過來,你這些兄弟要是和你一樣醒不過來,誰還知道是我對你不利?”
上官彩兒聲音越來越冷,與她絕美的容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王公子忽然覺得眼前不是一個少女,而是一條毒蛇。
他一動不敢動。靜止在原地,生怕一不小心噴到了銀針。
上官彩兒的眼裏劃過一絲邪笑。“我原本無意招惹誰,既然你們自己來了,幫我們把草藥采了,采完了,就放你們一條生路。”
說著上官彩兒甩出一根銀針,天上一隻飛過的鳥兒掉了下來,上官彩兒穩穩的接住了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