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到了這裏?”上官彩兒適時開口。
這個問題但卡一定想知道,但是但卡問出來那就不一樣的效果了。
“我們被山匪打劫後,他們一直追著我們想要殺人滅口,我們就一直沿著森林跑,一直跑,結果跑到這裏發現有個村子,就在這邊躲了一下,想著過幾天再去繼續完成欽差大人給的任務。”
楊縣令說的很傷心,要是個女子一定開始掉眼淚了。
上官彩兒說道:“縣令受苦了。”
“欽差大人,這些人是?”楊縣令假裝不認識錦衣衛,反正他一個偏遠的縣令沒見過錦衣衛也說得過去。
“這是錦衣衛指揮使大人但大人。”上官少塵雖然很不想提但卡,但是現在也是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以後這裏但指揮使說了算,你需要但指揮使放了你。”
楊縣令跪著走到但卡麵前。“大人,這是一場誤會,放了我們縣衙的兄弟,我萬死不辭。”
“那你說,這裏的村民在哪兒?說了我就放了你。”但卡聲音很冷。
“我也不知道,大人,我也是剛剛來。”楊縣令一臉無辜。“大人找村民做什麼?錦衣衛不是辦理聖上的案子,這裏的村民能做了什麼忤逆聖上的事情嗎?”
“聖上的事情豈是你能了解的。既然你不說那就讓你嚐試下我們錦衣衛的手段。”但卡對著後麵的人揮揮手。“繼續讓人上山搜尋。”
兩個錦衣衛上前帶走了楊縣令。
很快不遠處傳來了楊縣令淒慘的叫聲,驚動了附近樹上的鳥兒。
“大人,山上野草叢生,樹葉很多,火把看得不清,很容易藏人,要不要明天再找?”李偉上前提議。
“不用,把這些房子全燒了。”但卡冷冷的說道。“這些人走不遠,等到明天不一定能找到了。”
李偉:“是。”
錦衣衛帶著下麵的人準備去火燒所有的房屋。
“大人,我們來這裏不是詢問事情?你若是燒了這裏的房子,以後這些人沒有地方住了。”肖鋒走到但卡麵前恭敬地行了一個禮。
但卡垂眉,看著肖鋒不語,他就知道帶這些人來會拖後腿。
“哇哇...”山上傳來嬰兒的啼哭聲。
和楊縣令的慘叫聲交織在了一起,另一處也出現了嬰兒的啼哭聲。
李偉帶著錦衣衛朝著嬰兒的啼哭聲趕過去。
上官彩兒不斷地環顧四周。
之前若是猜測,但卡可能會傷害村民,在說出燒房子後她就確認了這一個想法。
這邊已經有了村民的動向,裏麵楊縣令沒了動靜,兩個錦衣衛把他帶了出來,此時已經不需要從他嘴裏得出村民的下落了。
他被兩個錦衣衛扔到了空地上,全身癱軟的躺在了地上,看起來受了很重的刑,身上到處都在流血,十根手指已經被斬斷了四根。
腳上也受了刑罰,腳上的皮像是被釘子翻過一遍,全是翻起來的肉皮,血肉模糊。
不止血會血流幹枯而死。
上官彩兒上前,拿出身上的止血藥粉,輕輕地灑在他的腳上。
一個錦衣衛上前製止。
肖鋒擋住了錦衣衛。“此人朝廷命官,如若犯了事,還是需要請陛下聖裁。”
錦衣衛看了看但卡,但卡毫不在意,也沒關注,就像是根本沒看到一般。最後悻悻的退了回去。
上官彩兒繼續把藥粉撒下去,手指也撒了藥粉,身上流血明顯的地方上官彩兒也上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