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所裏。
趙曉波躺在頭鋪上,嘴裏叼著一根在外麵活動時候撿的狗尾巴草。
眼神空洞地看著天花板。
突然,看守隔著牢門喊道:“誰是趙曉波?”
趙曉波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翻下來,急忙走到門口看向看守說道:“看守大哥,是不是要放我了。”
看守說道:“不知道,這是有人給你捎來的棉衣。”
看守把衣服遞給趙曉波。
趙曉波接過有些疑惑心裏想道:“這才剛九月,天氣還不是很冷呢!誰會給我送棉衣呢?”
趙曉波拿著衣服回到了頭鋪上把衣服往床上一扔。
嘴上又叼上了剛才的那個狗尾巴草。
而趙曉波旁邊的人鼻子卻是慢慢湊上了趙曉波的棉衣上。
趙曉波看著湊過來的宋傑還一臉沉醉的聞著他的棉衣。
趙曉波心裏一陣犯惡心,心說:“你們這幫傻逼不會是在監獄裏呆久了都染上斷袖了吧!”
趙曉波直接一拳頭搗在宋傑鼻子上說道:“你變態啊!聞我衣服幹jb啥?”
宋傑被這一拳搗的鼻子發酸,眼底湧出一股淚水,委屈巴巴地看著趙曉波。
趙曉波看著宋傑這個白白淨淨的,手腳都細,五官還不錯挺精神的心說:“不會這是上任牢頭的0吧!”
“曉波哥,給我,給我一·······”宋傑喊著就朝趙曉波這邊撲了過來。
趙曉波是個陽剛的大老爺們,哪見過這陣仗,趕緊站起身來,指著宋傑的鼻子說道:“滾滾滾,滾啊!”
趙曉波見宋傑還過來,索性不退,一腳踹在宋傑小肚子上,宋傑這個小白臉子,哪能受得了這一腳,直接捂著肚子倒了下來,蜷著身子像個大蝦一樣。
“以後你再這樣,我還打你,聽見了沒?”趙曉波說道。
“不就是一根煙嘛!不給就不給嘛!至於打人嗎?”宋傑像個潑婦似的在地上打滾。
“煙,哪有煙。”眾人一聽有煙都圍了過來。
這個監獄裏的人鮮有不抽煙的,趙曉波也是個十足的老煙槍,從上中學開始就學著抽煙,趙紅軍開始還管,但後來管不了就不了了之了,畢竟他自己就抽煙,勸兒子不抽那沒有一點說服力啊!
趙曉波也走了過去,把宋傑扶起來問道:“哪裏有煙?”
“還跟我裝,是吧!煙不就在你剛才那件棉衣裏嗎?”宋傑說道。
趙曉波走到床前拿起了那件棉衣,把衣服湊在鼻前,仔細地聞了一聞。
果然一股濃鬱的烤煙味道傳來。
趙曉波撕開棉衣,裏麵幾乎沒有棉花,全是煙葉和卷紙,就是那種老人經常抽的旱煙。
趙曉波看到煙葉的時候心裏一陣驚喜。
但他從來沒抽過這種香煙,隻得把目光又投上了剛才被他誤認為斷袖的宋傑身上。
“宋傑,這玩意怎麼抽?”趙曉波問道。
“剛才不是挺厲害的嗎?還用的上我啊!”宋傑略帶些陰陽怪氣地說道。
“用得上,快點,卷好待會給你抽一根。”
“兩根!”宋傑還想多敲一點出來。
身後這幫人看著趙曉波棉衣裏的煙葉,眼睛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