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子君是真的很漂亮,是被美人環繞的賀涵都承認的漂亮。
是那種在小城裏一直生活在陽光普照不到的陰暗的角落的人一輩子都無法企及的漂亮。
所以當淩玲的弟弟淩榆第一天趕到魔都,休息了一下午後被一個叫老金的男人帶著閑逛碰到了羅子君時,他幾乎驚呆了。
這…這…這真他娘的太好看了。
他呆呆的望著人群中那個最亮眼的女人,垂涎欲滴。
那白的發光,嫩的像豆腐的皮膚,他已經能想像得到摸上去有多舒服了。
那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扭得他口幹舌燥。
“乖乖,這樣的女人得是什麼樣的男人才能享用啊。”淩榆努力說的文雅點。
若是跟他那幫兄弟們,他已經髒話連篇,叫囂著說“老子想cao那個漂亮的妞了。”
可是在這樣繁華的都市裏,身邊來來去去的全是光鮮亮麗的男男女女。
他一身又破又髒的運動服,頭發好多時候沒打理了。
看起來又長又亂又油。
腳上是一雙已經脫膠了的地攤上三十塊買的不知名的鞋子。
一向囂張跋扈,無法無天的他在這個與他格格不入的地方自慚形穢起來。
那個女人他終其一生或許隻能看看,在心裏將她帶入一些齷齪的事情想想了。
他是一個混蛋,無法無天,無惡不作的混蛋。
可是混蛋也有自知之明。
可是他身旁的自稱是前姐夫的老金卻突然說“很漂亮吧?
你的姐姐跟她相比差不了多少,還不是被我這個一無是處的男人得到了。
女人嘛,尤其是優秀漂亮的女人,她們
其實更孤獨,更好追。
隻要想辦法認識她們,然後對她們無微不至的照顧,體貼她們,
就是再優秀再難追的女人都得化為繞指柔。
你不知道我有一個哥們…”老金編造了一個窮屌絲還不如淩榆的男人娶了一個白富美的故事。
老金講的磕磕絆絆,淩榆卻聽得心潮澎湃。
他想追那個女人。
老金的朋友可以追到。
他為什麼不可以。
那個叫羅子君的女人太他媽漂亮了。
他還沒有cao過那麼漂亮的女人,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他咽下一口口水。
心裏想那感覺會不會美上天。
他問“你的那個朋友是怎麼認識那個漂亮又有錢的女人的。”
老金告訴他,在繞城高速上輕輕磕碰了一下對方的車。
然後因為賠償的事情就加了聯係方式。
之後自然而然的聯係就多了起來。
淩榆一聽,這他完全也可以。
他有些躍躍欲試,老金卻暼了他一眼,告訴他,他還是學開車吧。
淩榆有駕照,但是他隻在那個小鎮上替老大開過幾次。
在這樣車如流水車輛熙熙攘攘的城市他還從未開過。
所以聽了老金的話後他沒有反駁。
回家的路上,老金還告訴他,羅子君不但漂亮,還有不菲的錢財。
不像淩榆的姐姐,雖然嫁給了一個有錢人,但是人家看不起她,拿不出多少錢。
還開玩笑的說若是他真有本事娶了羅子君,這一輩子都不用愁吃喝。
甚至想怎麼打牌就打牌,多少錢都輸得起。
老金甚至害怕他不動心,還帶他去了羅子君居住的公寓樓下看了看。
從小城鎮來的淩榆被這滿目的奢華砸暈了,他完全沒了理智。
他狂熱的覺得眼前這一切美好的生活即將是他的了。
他隻想快些擁有。
他催促著老金,快些安排他與羅子君認識。
老金告訴他不急,帶著他去品牌店裏買了高檔的衣服和鞋子。
做足了一個前姐夫應該做的一切。
他的所作所為將淩榆這個小鎮來的混混的注意力成功從她的姐姐身上轉移到了羅子君身上。
接下來的幾天,他不斷的洗腦陪淩榆學車。
終於星期六到了,羅子君總會在星期六的早晨經過繞城高速去往郊區看她的母親和妹妹。
淩榆這個小混混還在羅子君工作的地方偷偷打聽過。
於是一大早,他就催促老金醒來,說他要偶遇羅子君去。
讓老金把他的車借給他。
老金不答應,說淩榆的開車技術不過關。
可是淩榆早就昏了頭腦,哪裏聽得進去。
這件事還鬧到了小區裏,好多人看到了老金苦苦勸說著那個年輕人。
可是那個年輕人非不聽。
無奈,老金說他陪著那個年輕人去,他開車。
可是半路上,在看到羅子君的車時,老金突然肚子疼下車了,蹲在廁所裏遲遲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