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如你所願。
淩玲就算是有九頭身。
也不可能在這樣的危情下安然無恙的抽身。
現在大家都在說她狗改不了吃屎。
從頭至尾都不是一個好人。
隻不過變得更能裝了。
差點騙過了大家。
如今作家的錢被要回去了,工作也被作家搞沒了。
短時間內,估計沒人給她提供工作崗位了。
本來,她準備汙蔑你一把之後去上班的。
最主要的事,老金要把她掃地出門了。
他要跟淩玲離婚。
而且還是讓淩玲淨身出戶的那種。
他可以接受淩玲精神出軌,因為他不愛淩玲。
他隻需要這個家安安穩穩就行。
誰知道她和作家講電話暴露了她主動脫衣服躺在作家身邊一夜的事情。
作家後來為了向網友解釋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自然事無巨細的說了他跟淩玲的相處細節。
現在全網都知道了淩玲給他戴綠帽子。
還知道淩玲是一個知恩不報,還恬不知恥的以那副姿色想賴上人家作家,最後賴上不成還敲詐了人家八十萬和一個工作的惡毒女。
也間接暴露了淩玲的母親在虐待兒媳婦的事。
老金一起的人都在背後笑話他,看輕他。
領導為了商場的形象,還把老金辭退了。
他就是不介意都不行。
他快恨死淩玲了。
他徹底相信淩玲是一個掃把星的事了。
他堅決要跟淩玲離婚。”
“離不了的。”羅子君邊吃飯邊說。
“為什麼?”係統問。
“你忘了一個人。”羅子君回答。
係統:“什麼人啊?”
“淩玲的弟弟。
那個過早就顯現了她父親可怕基因的暴戾狂暴好賭的淩玲的弟弟。
幾年前,淩玲被他們學校的人暴露在網上。
他弟弟之所以沒找來。
是因為他弟弟在坐牢。
出來後,他沒找過來是因為淩玲改了名字,他沒注意。
或者注意到了,但淩玲一個窮學生,什麼也沒有。
他家是最偏僻的山村。
來魔都的話,要坐火車,坐班車,坐出租車。
路上還要吃飯喝水,找不到淩玲還要住酒店。
他沒錢,出不起門。
找淩玲這件事在他看來也不劃算。
再說那時他剛從牢裏出來,他年紀也不大。
魔都這麼大,他膽怯。
但是這一次,被作家親口爆料淩玲有八十萬。
近幾天,又被陸陸續續爆料他丈夫炒股賺了錢。
他弟弟怎麼可能無動於衷。
在這樣巨大的利益麵前,他肯定會不顧一切的找來的。”
“她的弟弟這麼可怕,淩玲還敢在網上出頭?”
“你沒看見,她發的全是賣慘的東西嗎?
她隻是沒想到,作家會反水。”羅子君道。“不然,網絡上隻會出現她的貧苦,不如意。
再說,她沒發她一張照片。
三個孩子也隻發了破破爛爛的穿著。
她以為這件事我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惡心我一把後,就會迅速消失在大眾的視線。
當然,還有一個可能。”想了想,羅子君繼續說道“有可能他弟弟最近出了什麼事。
所以她放鬆了警惕。
要不,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你幫我查查。”
“你得讓小紅幫我,距離太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