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打我?
我怎麼著你了?”
汪新喘著粗氣,赤紅著眼睛,狠狠地盯著他,怒聲道:“誰讓你侮辱姚兒…小姚的。
牛大力,你拿塊鏡子照照清楚,你就是個癩蛤蟆。
你憑什麼那麼說她?”
牛大力被打又被侮辱,掄起拳頭就要還回去。
被汪新大聲嗬斥道:“你敢,你打一下試試,你試試你的工作能不能保住。”
牛大力的拳頭就那樣定格在半空中,他氣得快要爆炸了,可是拳頭他不敢掄下去。
他隨時都在失業的邊緣,若是他把汪新打了,汪永革鐵定饒不了他。
“汪新,你一向自持身份,清高得不行,沒想到有一天,你也會用仗勢欺人這一套。
你說你可不可笑,你都把小姚拋棄了,你不要她了,你讓她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你都傷害她傷害得這麼徹底了,你又裝深情給誰看。
說什麼我過分,我有你過分嗎?
傷害她最深地,不正是你嗎?”
汪新被牛大力說得心中一痛,他聽到了,他聽到大家是怎麼議論姚…玉玲的了。
而且聽到不止一次。
每一次,他都會在姚玉玲走後,跑去跟人家解釋,姚玉玲不是被他拋棄了。
是他覺得配不上她。
可是,那些人麵上應得好好的,轉頭該怎麼說還是怎麼說。
他對姚玉玲的傷害,比他想象得遠遠還要嚴重。
汪新,你真是個混蛋。
他真後悔,真後悔在後山那次,鼓起勇氣招惹了她。
“切。“看見汪新這副慫德行,牛大力猶如戰勝的公雞一樣走了。
他被拒絕了,他該傷心。
可是,跟汪新一比,他好像又沒有那麼悲慘了。
走到半道,他想起姚玉玲媽媽對汪新的嫌棄,他還沒告訴汪新。
於是又返身回去,對汪新道:“汪新,你不知道吧,其實就算你不跟姚玉玲提分手,你們倆依然長久不了。
你不知道姚玉玲的媽媽對你有多嫌棄。
他嫌棄你隻是個毛頭小子,權勢不夠大,錢財不夠多。
她幾次慫恿姚玉玲拋棄你去找個比你更有權更有勢的。
汪新,想不到吧,你那麼驕傲,可是在姚玉玲媽媽眼裏,你還是一文不值,她從來就沒把你當未來女婿看待過。
汪新心裏很不舒服,他承認,牛大力的話確氣到他了。
可是,在牛大力這樣的爛人麵前,他又怎麼可能示弱,他道:“是啊,她媽媽都那樣反對了。
可是姚兒她從來沒跟我說過。
她還一直告訴我,想跟我一生一世,永不離棄。”汪新淡淡道。
“再者,牛大力,你連被姚玉玲媽媽嫌棄的機會都沒有。
你跑得那麼殷勤,她連看都沒正眼看過你。
你又在得意什麼,驕傲什麼?”
“你…”牛大力被汪新回懟得久久說不出話來。
汪新看得無趣,不想跟這樣的爛人多做糾纏,虛弱的回去了。
回去後,他找到他的父親,他道:“爸,姚玉玲很快就要過去了。
你能不能跟那邊打個招呼,讓他們照顧照顧姚玉玲。”
汪永革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汪新,你告訴我,你為何這麼做?我就給那邊打招呼如何?”
明明陳豫竹都沒有插手兒子和姚玉玲之間的感情。
兒子都痛苦成這樣了,為什麼還要執意跟姚玉玲分手。
汪新明白,兩個秘密,他必須要說出來一個,不然父親肯定會懷疑。
他道:“爸,我知道了,我知道你對我的恩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