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豫竹這才笑道:“諸位,跟我進去吧。”
“不用管敲門聲嗎?”陳豫竹的司機戰戰兢兢的問。
“不用管。”陳豫竹淡淡道:“她們會自己進來的。”興風作浪者怎麼可能不做萬全準備。
他的母親可是從來不管他的感受。
她隻想控製他,讓他為她爭光。
“可是…”司機看了看另外兩個警察,遲疑道:“這我們進去會不會不太好?”
“沒什麼不好的。”陳豫竹淡定道:“肖華陽會處理好,不會讓你們眼睛長針眼的。”
話雖如此說,可是其他三人還是有些顧慮。
躺在陳局臥室裏的女人,他們敢看嗎?
就是給他們雄心豹子膽,他們也不敢啊。
陳豫竹看出了他們的心思,道:“一個妄圖攀上來的女人而已。
跟我沒什麼關係。
叫你們進去,也隻是讓你們給我做個證。
省得待會還得無緣無故多出一段風流韻事和一個女人來。”
“既然這樣,為陳局您效力,我們自當義不容辭。”陳豫竹的司機道。
他跟著陳豫竹多年,清楚陳豫竹的性子。
他在女人方麵,一向都是堅決杜絕的態度。
他說過若有一天遇到想娶的人了,他會拿出一個男人該有的魄力和心胸來,無條件的對她好,好一輩子。
若是遇不到,他也會在年齡大了之後精心挑選一位女子,和她結成連理,然後尊重她,擔負起他該擔負的責任。
他說他不是濫情的男人,能靠近他的女人,隻有往後共度一生的妻子。
既然陳局如此輕視慢待這個女人,那定然不是他的中意之人或者他自己親手選出來的人。
那就隻能是自己送上門來的女人。
所以,維護陳局清白的責任,他該負起來。
其他兩人看見陳豫竹司機的態度,猶豫了一下,也跟了上來。
陳豫竹的院子是一座清朝時期遺留下來的老院子。
臥房在裏麵,外麵是一個類似於客廳的地方。
幾人進去,隻是坐在了客廳外麵,並沒有踏入臥室。
但是臥室裏的啜泣聲他們還是聽得特別清楚。
肖華陽雖然風流,但也是一個有分寸之人。
他發現了床上的李依然,就立刻退了出來。
還叮囑她趕緊穿上衣服出來。
所以幾人進去時,李依然衣服已經穿得差不多了。
但肖華陽還是忍不住又催促了一番,道:“你快點,很快就有人進來了。”
李依然有過片刻的猶豫,都已經這樣了。
她已經被母親送到了這座院子。
她已經被肖華陽看到了她勾引陳豫竹的畫麵。
她告訴肖華陽,一切都是她母親算計的,肖華陽肯定不會相信了。
既然如此,還不如將錯就錯,賴上陳豫竹算了。
她向往愛情,但她也是一個俗人,她同樣向往權利,向往呼風喚雨,將所有人踩在腳底下俯瞰著世人,可以隨意玩弄普通人命運的權力。
愛情已經注定要錯過了,那抓牢能帶給她權力的人好像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