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華陽坐在陳豫竹的辦公室裏借酒消愁。
一杯一杯的酒灌下去,他想他該醉了,可他就是不醉。
他不知道他為何一定要來陳豫竹這裏來喝這頓酒。
或許是陳豫竹讓他與合他心意的美人徹底無緣。
也或許是陳豫竹打破了他對美人所有的美好幻想。
讓他看到了美人中的蛇蠍美人。
反正,他就是心裏不爽,他就是想在陳豫竹麵前做這番姿態。
擾亂他,膈應他。
但不管他弄出怎樣的動靜,陳豫竹都醉心於工作之中,根本不鳥他。
“陳豫竹,太過分了。”肖華陽在弄出各種動靜後始終沒有得到陳豫竹的注意後,“騰”地站起身,怒氣衝衝的走到陳豫竹的辦公桌麵前,道:“陳豫竹,我都這樣了,你還有心思工作?”
“不然呢?“陳豫竹連頭都沒抬,漫不經心地問道。
肖華陽頓覺一陣委屈,他道:“陳豫竹,你都不關心我。”音調婉轉悠長。
“你正常點。”陳豫竹還是一如既往的忙碌,他道:“你是男人,不是女人。
不要做這副委屈之態。”女人可以委屈,也有資格委屈。
但男人,在他看來,唯有一往無前。
如果姚玉玲能站在他的辦公桌前,博求他的關注。
他定然不是這個心態,也不是這個表現。
可惜,是肖華陽。
“陳豫竹,是你把我搞成這個樣子的,你都不負責管的嗎?”肖華陽的拿走了陳豫竹要批閱的文件,委屈道。
陳豫竹無奈,道:“華陽,你在委屈什麼?
我早就告訴你了。
不管是男人女人,都有心思陰狠之人。
你之前沒遇到,是因為你是家中老小,你家中權勢又盛,還有你爺爺和我護著。
所以,你遇到的女孩子不管可不可愛。
但在你麵都展示的都是可愛的一麵。
可是,華陽,你遲早要長大的。”
“我隻是不習慣美人麵下卻是骷髏骨。”肖華陽失落道。
陳豫竹道:“華陽,你年紀不小了,現在這個時代,正是你大展宏圖的時候。
所以,你應該成長了。
讓這些小事趕緊過去。
你是一個做生意的天才。
你該把心思用到正事上了。”
肖華陽沉默了一會兒,“哼”了一聲道:“你不是關心我的未來吧。
你是著急著讓我替你的心上人打出一個輝煌的未來吧。
陳豫竹,你過分了。
你小心,你的那個美人也不是什麼好人。”
“這不勞你操心。”陳豫竹自在道:“我不像你,我會識人。
再說我對她沒有苛求。
她不是什麼真善美的好人。
隻是也不是什麼奸惡之人。
我覺得她這樣就挺好。
我說過,我不似你一般膚淺,我愛漂亮的容貌,也愛我欣賞的靈魂。”
肖華陽沒有心思與他爭辯,道:“你的美人很快又要到哈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