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雲心盡量輕柔不做作的撿起衣服,再找到放在門口衣櫃裏的吹風機,拿上就轉身進去洗手間。
男人看著她光潔的後背在浴巾包裹下,仍露出白皙透亮的一半,再往上是膚如凝脂又秀美修長的脖頸,搭著烏潤濡濕的長發,女人的前後都很美,麵對這樣凹凸有致的性感尤物,男人後悔剛才沒下手,反而把她澆醒了,他喉結已不自覺滾動數次,他是個正常男人,不是什麼柳下惠。
女人帶著水霧走進衛生間,她影影綽綽的朦朧水中仙之美感,已極度挑起男人的欲望。
食色,性也,男人某個地方有了反應,可男人分得清孰輕孰重,眼光迅速轉向,投向酒店外的霓虹夜色。
等女人再重新走出來,已是半個時辰了。
她在裏麵吹幹頭發後,又吹幹了她的內衣物,否則她若急忙穿上不戴內衣的衣服,不亞於在一個男人麵前不穿衣服。
瞿雲心在心裏打怵,可並不慌張,麵具男人霸道可怕,但本質不見得很壞,否則她中藥那會,幹嘛要用冷水去澆醒她呢?
她翻找著她的手機,可手機並不在衣服口袋,也許在床頭邊上,也許落在KTV房間?
待她穿戴完整,出去客房時,男人再次打量了她,她穿著白色小繡花襯衫,配著藍色小百褶紗裙,一副典雅高貴的名媛風範。
男人在心裏壞笑,這女人不穿更美,而且她一開始的輕佻放蕩,和這身衣服絲毫不搭。
女人一米六六左右的身高,差他一個半頭,柔弱纖細的身姿嬌俏可人,她輕輕地坐到電視機旁的商務洽談椅上,麵對著床沿上的男人說:“請問今晚發生了什麼?我總覺得在哪裏見過你?你認識我嗎?”
男人麵具下的薄唇拉起一角,用舌頭頂了腮,下頜線稍稍提起,低沉地說:“你喝醉時喊我宋海堯,那男人是你什麼人?”
瞿雲心雙眼迷蒙,看向床頭上的一幅畫,似乎心裏頭有千斤重的說:“我是把你錯當了宋海堯嗎?他不是我什麼人?隻是我自己暗戀了多年的男神。”
“哦?為什麼感覺你相當遺憾?”
“哎,如果隻是暗戀單戀就好了。他是我高中時候的師哥,後來待我考進和他相同的大學,聽說他家裏出了事,他沒有任何理由的不再出現了。”
女人頓了一下,低下了頭,有些低沉說:“你和他的側臉還有身形特別像,我剛才醉酒就把你當成他了。”
“我的側臉?那我這麵具是白戴了嗎?”
“就是你的下頜線和鬢發這裏非常像,我過去經常研究他的臉和各種姿態神情,我有顏控強迫症。其實我心裏還有奢望,奢望他還存在這個世界吧,那是我少女時代的夢和願望。”
“奢望?為什麼用這個詞?”
男人內心不由得顫了一下。
女人眼神迷離,高挺的小鼻子輕顫著,臉上微微的絨毛在微黃的燈光中清晰可見,嬌豔性感的櫻桃小唇一撥一動的,撩撥著他,他從未感受過這般迷惑。
“我後來聽說他和他家人都罹難了,是豪門鬥爭還是被仇殺,有各種不同的紛說。我隻知道我再也見不著他了,所以,我見到你和他極其形似,便多多打擾了。實在抱歉。”
“怎麼?說了道歉就準備這樣結束了?”
“沒有,我沒準備要離開,我已經坦誠了,輪到你了。”
女人此時坦然地看向麵具男人,直勾勾地看向他麵具後的隱晦不明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