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不好受,你好好勸勸!”

見這情形,沈不為自覺招架不住,低聲丟下句話,快步離開了。

離開之前,還將秦禹拉進了房間。

秦禹在床邊坐下,盯著沈清清,“已經證實是我二叔要害我?”

沈清清點點頭,又搖了搖頭。

“我們推演了這段時間的事,覺得你二叔最有嫌疑。”

她伸出手,拍了拍秦禹的肩,“之前是讓你提防秦二爺,現在你可能得做好與他決裂的準備。”

發生的一切,都指向秦二爺。

秦家家大業大,為了爭權奪利,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

叔叔殘害侄子,一點也不奇怪。

見秦禹神情低落,沈清清幹脆握住他的手,“不管發生什麼,我們都會陪你一起麵對。”

頓了頓,她覺得這樣的說辭有些不妥,又補充道,“我,徐漣,何途還有吳弋。

我們都很關心你的。”

秦禹握著小姑娘的手,心裏忽地安定了許多。

小小的手很軟,但卻很有力量。

他神情平靜,開口:“我想聽聽你們查到的線索。”

沈清清抽出手,將自己和沈不為的推測說了出來。

“一個全總,一個秦世全,我們隻是推測這兩個是同一人,並無實質性證據。

興許這是兩個人也說不定,所以你別太掛懷。

等我們找到那個姓元的道士,一切就都水落石出了。”

秦禹沉思不語。

上次對二叔起疑後,他就派何途私下查過。

可稀奇的是,何途查了一圈又一圈,沒找到半點線索。

這整件事像是被人抹得幹幹淨淨,毫無殘留的痕跡。

過於正常便是不正常。

他對二叔的懷疑加深了許多。

現在聽了沈清清的話,他更是覺得二叔和那個搞鬼的道士有勾連。

“查,我馬上就派人去查。

我就不信了,將整個池城翻個底朝天還查不出線索來!

二叔若沒幹過這事,我不能讓他蒙冤。

要他真幹過這事,那我也不會姑息!”

說完,秦禹就同沈清清招呼了聲,急匆匆出去了。

見他這樣,沈清清心裏倒放鬆了很多。

能有去查的這股勁兒,比受打擊一蹶不振強多了。

沒一會兒,屋外傳來車子發動的聲音。

與此同時,秦禹的信息傳了過來。

『清清,我先走了,等會有人接你們回公寓。』

沈清清簡單囑咐了幾句,合上了手機。

沒過多久,沈不為端著碗進來了。

“把這個喝了,這能讓你恢複力氣。

秦禹和我說會有人送我們去你住的地方。

等你能走了,咱們就趕緊回去。

這暗影奪舍咒的威力大,可不能拖。”

沈清清捏著鼻子將藥喝完,“那汪洋怎麼辦?”

“我正想和你商量這事,我打算放了他。

我在他的身體裏下了追蹤咒,可以利用他找到那個姓元的道士。”

沈清清想了想,“行,那就聽師父的。

不過汪洋這人心思多,無緣無故被我們放了,他肯定有所懷疑。

該怎麼放走他,我們得好好想想。”

沈不為自信一笑,“這還要你提醒?為師我早就計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