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雅間,薑應棠戴好了帷帽,本來碧珠準備了及腰的,但是她嫌太長太礙事了,便換了一頂及肩的帷帽。
主子的態度堅定,就是不肯戴及腰的帷帽,碧珠也拿她沒辦法。
隻是碧珠一路出來,看著她這樣,還是覺得不妥,王妃的容顏是遮住了,可是這楚楚纖腰和婀娜身段,沒辦法讓人忽視啊。
可是自己實在勸不動王妃,還好今日王爺不在。
一行人跟著薑應棠來到樓梯處準備下樓,卻不想迎麵也碰上一人帶著一群隨從。
她隔著帷帽看不起人的模樣,但是能看到人多,這是沒辦法看不到的。
便止住了腳步,欲讓那人先走。
身後的秦飛看在眼裏,他其實想與王妃說憑著王爺的名號,王妃不需要讓人先行,但因著人多,不便說此話,也不做動作,跟隨在薑應棠後頭了。
薑應棠能看到迎麵相撞,對麵的人也無法忽視,畢竟薑應棠加上隨行之人,也有六人。
閆懷看著麵前的妙麗的少女,戴著帷帽,看不見真容,但他往下繼續打量,幾次反複看下來,便從婀娜的身姿可以推斷出容貌定然不差。
哪怕容貌差,這身子他也饞的緊,將臉遮起來,不就一樣了?
他眼珠一轉,看著眼前人調笑道,“姑娘,你先行吧,在下是男子,怎可讓姑娘讓行。”
薑應棠聽著說話的聲音就感覺不舒服,話裏的調戲意味濃厚,且她隔著帷帽能看到此人方才上下打量的樣子。
若非打量,為何目光由上至下,多番反複?
她聞聲不動,因為實在是不想碰到此浪蕩子弟。
現代的流氓見得多了,多的是趁機揩油的色胚子,這人說話語氣這麼輕浮,實在有點風險。
一旁的隨從看到閆懷的這副樣子,便知曉了他想幹嘛,也不多言,公子這樣也不是一兩日了。
兩撥人站在樓梯口,隔著三五步的距離,僵持不下。
閆懷看著有意思的很,色意漸起,這姑娘倒是有耐心,就是不知在床上是不是這樣有耐心?
秦飛在薑應棠身後兩步距離候著,如何看不到閆懷的眼神。
他是真想上去直接放倒,吃了豹子膽了,敢這樣看他們的王妃。
閆懷越看越心癢,開始靠近過來,薑應棠隔著帷帽一看到他在動,便趕緊轉身往後退。
幾名護衛及時上前擋住,但是對方也是帶了護衛的,兩撥人霎時纏在一起。
有人替閆懷纏住護衛,閆懷幾個大步上前就要抓住薑應棠的手,碧珠想要上前阻攔,卻被另一個小廝擋住。
薑應棠心下慌亂,搞什麼啊,剛來就要碰到色狼,原主長得太好看也是罪過啊。
她一路後退,幾步之後便沒有了退路,身後隔壁雅間的牆壁了。
慌忙之中,她斥道,“我可是肅王妃,你若是敢對我無禮,我家王爺定饒不了你!”
閆懷笑的齷齪,“你是肅王妃?說出來誰信,美人,你不如跟了我,保你吃香喝辣,享不盡的富貴。”
說完繼續靠近,“讓哥哥我來帶你嚐嚐歡好的滋味兒。”
“你……你……你……你不準再過來了,啊!!”薑應棠看到這鹹豬手越靠越近,又無路可退,眼看這馬上就要碰到自己了,隻能閉眼尖叫出聲以尋求有人能出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