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應棠這一波太無語了,還以為這人不一樣了,會關心人了,沒想到還是因為這個頭銜帶來的責任。
不過這樣才像她知道的肅王,淡漠無情,並且傲嬌。
這之後,二人就沒有再說話,薑應棠慢慢的借力靠在他身上,有個地方靠著比自己端坐著舒服不是。
隻是慢慢的,她鼻尖聞到一股血腥味,她剛才沒有受傷啊?
我去,難不成肅王受傷了,完了完了,太後不得宰了她,讓她寶貝兒子受傷流血了。
她試探的問道,“王爺,您受傷了嗎?”
蕭定謙強忍痛處已久,隻是怕嚇到她,才一直沒說,先前二人中間有一點的距離,傷口也還能忍得住,之後她靠進自己懷中的時候,壓到了傷口。
但是他想著她可能是嚇到了,想找個地方依靠撫慰心情,就沒有出言阻止。
他冷淡的回了一句,“嗯。”
雲淡風輕,仿佛那傷口不存在一般的淡然。
她趕緊坐直,生怕壓到他傷口,又轉頭過來查看。
他今天的騎裝,與那日教學時那套一樣,是黑色的,她仔仔細細看了好一會兒,才發現了一處濕透的地方。
是在肩膀處,她蹙了眉心,伸手輕輕一碰,想要確認那是不是傷處。
心裏這麼想著,也就這麼做了。
蕭定謙身量比她高許多,即便是現在坐在馬上,也比她高出快一個頭。
他垂眸看著她轉身,又蹙眉,傷處衣物上傳來短暫柔和的觸感。
她的指尖沾染了自己的血,這血跡在她纖白的手指上異常刺眼。
看著指尖血跡的還有她,薑應棠怕碰疼了他,隻敢輕輕一碰,就趕緊收手回來。
果然是受傷了,不行,一會兒得趕緊找太醫來看看,陛下太後都出宮了,一定有隨行的太醫。
但從另一個麵來看,自己剛才靠在他懷裏,一直壓著這裏呐?
他不疼嗎?怎麼也不出聲阻止自己窩進去。
她臉色有些複雜,不知道該怎麼說現在這種感受。
“王爺,您方才怎也不說您受傷了,要是早些說,妾身就不會靠在您身上了,妾身靠著那麼久,一定壓到傷處了,您的傷口一定更難受了,您不痛嗎?您該阻止妾身才是。”
“無妨,小傷。”
他垂下的眼眸裏情緒不明,她在關心自己,也正常,她是自己的王妃,關心自己也正常。
說話間,二人已經回到了入場的地方,秦玉秦飛還有碧珠已經等候在那裏。
秦玉聽到野豬慘叫的時候,就感覺是自家王爺在獵,畢竟現在京內能獵下野豬的也就隻有王爺了。
隻是先前居然是有兩聲野豬的聲音,一大一小,他擔心殿下受傷,看了一眼秦飛。
那邊的秦飛也是一樣的臉色,兩人一合計,就要提前過來等候人出來。
碧珠一看這兩人要走了,說什麼也要趕緊跟上。
過來的路上又問了幾句,剛才那滲人的慘叫是什麼獵物,她沒見過野豬,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但是光聽慘叫聲,就感覺很可怕。
三人一看到主子們出來了,趕忙迎了上去。
蕭定謙自行先下來之後,又將薑應棠抱了下來。
二人下來之後,秦玉秦飛就將馬先牽進馬廄裏,又走了過來站至一旁。
碧珠一看到薑應棠就擔心不已,“王妃,您有沒有事?您不知道剛才的動靜多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