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定謙眼神一凜,這樣說,就是有過,他回頭定要讓秦玉將這人查個底朝天。
“王妃最好記得自己說的,不該記得。”
“是,妾身一定謹記。”薑應棠頂著他不怒自威的麵容,硬著頭皮答話。
原主啊,要怪就怪你的父親母親和姐姐吧,可不是我要這樣的。
現在我要做的就是保全小命,實在是對不住你了。
兩人心思各異的去了床上休息。
次日,張太醫來了院中複診,“肅王殿下,您這傷口,再休養月餘便可完全好了。”
說完又看了看薑應棠,王妃如此貌美,肅王殿下的年歲,又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要不,自己還是提醒一下好了。
“肅王殿下可介意下官再多說兩句?”
“無事,你說吧。”蕭定謙不明所以,但是醫囑還是可以聽一聽的。
薑應棠一臉莫名其妙,張太醫幹嘛看完自己問這話。
隨後張太醫的話,讓兩人都紅了耳根。
“肅王殿下,休養期間,床笫之事還需得停一停,避免傷口開裂。”
張太醫不好意思直接說房事,就委婉的帶了一句,又留下了新的藥,就告退走了。
留下在他看來一臉羞澀的兩人。
蕭定謙耳根發燙,臉色也不自在,那事兒都多久沒做了,這張太醫,老不正經。
旁邊的薑應棠也在心裏暗罵,真是不正經,自從冷戰之後,就沒有過了,提醒什麼呀。
況且這傲嬌男現在仿佛知道了原主跟沈確的事情,估摸著一時半會兒都放不下這事兒,床笫間又如何會有。
秦飛進來的時候也摸不著頭腦,王爺與王妃的耳朵怎麼紅了,屋內也不熱呀?
“殿下,王妃,車駕備好了。”
蕭定謙頷首,“知道了。”
薑應棠跟在他身後回去,一路兩人都無話,一個在介意從前,一個在思索這樣的僵局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那黃金百兩,還沒仔細看過,她早上想起,以前在電視劇裏看過的,要是有皇家印記,自己就不好用了。
不管跑到哪裏都能被發現,被找到。
但是現在當務之急,要先回去檢查一下,再想辦法緩和一下兩人的關係。
一直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這人傲嬌,那自己就主動點好了。
對他好點,萬一哪天事發,還能圖他留自己一條命。
回了盛京後的幾天,蕭定謙繼續宿在書房,他原先就不是重欲的人,前幾月,他也承認自己是開了葷有些忍不住。
但這段時間住在書房裏,他也發現,自己也不是日日都需要那事兒。
而薑應棠這頭找時間出府去了書店,是悄悄出來的,自從秦飛告訴了蕭定謙那日的全部之後,她就暗下決心,下次要偷溜出來。
書店的王掌櫃一見她來了,高興的就將人請進靜室。
王掌櫃滿臉堆笑,這位夫人現在對自己來說,可以算是個小財神了,“薑夫人,您不知道,您那篇話本,自從上架了,賣的可是好。”
“平時我這兒的話本,單冊,一月最多賣出二十兩,而你那冊,足足賣出了五十兩。”
說完王掌櫃就拿出一袋銀子,裏頭是二十五兩。
薑應棠示意碧珠上前接過,又拿出了新的稿子。
“多謝掌櫃的誇讚,這是新的稿子,有兩篇,您直接一塊準備著吧。”
王掌櫃接過稿子欣喜不已,這位夫人真是個爽快人,隻是打開之時,他的笑意僵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