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三匹疾風獸的前蹄突然高高的抬起,發出了狂奔之前的亢奮嘶鳴聲,幾十個山匪強盜更是打著囂張的口哨,揮動著燃起的火把,高舉著長刀,衝向了村子裏各家各戶的房屋。
“濤爺,不要啊……”
老村長想要上前阻止,眼前開始疾奔的疾風獸好像根本就沒看到一樣,直接朝著二爺爺撞了上去。
高武眼疾手快,一把將老村長拖了過來,瘋狂奔馳的疾風獸從兩人的身旁呼嘯而過。
“濤爺,三倍的數量我們湊……”高武抬頭急忙說道,“請您讓眾位……”
“哈哈,晚了。”田濤仰頭大笑著,看著撒著歡瘋狂搶劫的手下,大笑著說道:“你們既然敢跟我討價還價,就應該付出一定的代價,以後你們就不會再這樣不識抬舉了。”
整個高家村中,凶悍的疾風獸的獸蹄踹碎了一扇又一扇的木門,村民們驚恐呼叫的聲音接連響起,山匪強盜們狂笑著從疾風獸上跳到地麵,衝入房屋,搶砸著物品,還有的幹脆直接把房子裏的女人按倒在地上,撕扯著她們的衣服。
火光、尖叫、獸鳴,刀光。還有晃動紛亂的人影,在呼嘯的風雪中交織混雜著,一時間將原本平靜安詳的村莊拉入了痛苦不堪、慘烈萬狀的地獄。
“這裏有一家!”
寅彪充滿興奮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還在跟田濤交涉的高武心一下子變得慌亂了起來,那個方向的房子,是自己的家!
砰!
房屋的木門被寅彪野蠻的一腳踹開了,妹妹高娟驚駭的聲音隨即從房子裏傳了出來:“哥——!”
“寅彪!”高武轉身向自己家的房子焦急的奔跑而去,口中大喊著,“住手!離開我家!”
“嘻嘻,這是你家?”寅彪站定在門口,手裏提著燃燒的火把,臉上的獰笑在火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的森然,語氣中透著一種陰冷的興奮,舌頭在嘴唇外舔了一圈,說道:“你妹妹長得還不錯嘛,還是個雛兒吧?今天我就幫你妹妹開開**苞,待會你這個大兄哥可要給我開**苞費啊。哈哈哈。來你們兩個,給我攔住他!把他按在地上,讓他看著我是怎麼玩他妹妹的。”
寅彪邪惡的笑著,瞥了一眼疾奔而來的高武繼續說道:“敢擋老子的鞭子?今天我就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知道馬明王幾隻眼!”
站在寅彪身旁的兩名山匪強盜也是一臉淫笑著,大步的跑向了高武,口中還淫蕩下賤的說道:“彪哥,你喝了頭湯,也給兄弟們留口,這小妞雖然看起來病怏怏的,不過看的還是水靈靈的,我們也想玩一玩。”
“好嘞,沒問題!”寅彪看也不看高武,轉身大步走進了房屋。房屋裏隨即傳出了高娟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寅彪!”高武雙目圓瞪,心裏大急,對著衝過來的一個山匪,猛力的甩出了手中的土陶罐。他平日裏在山中打獵,除了使用自製的粗糙弓箭和獵刀,就是丟石塊,早已練就了一手很好的丟石塊的功夫。
土陶罐在空中高速的旋轉著,銀幣跟土陶罐體的碰撞,嘩啦啦的作響著,卷起了一陣雪粒向著那名山匪的腦袋急速的砸了過去,隨即,土陶罐直接砸在了那個山匪的麵門上,堅硬的土陶罐加上沉重的銀幣,再由高武強壯的手臂甩出去,直接就把那個衝在前麵的山匪的腦袋砸碎,紅色的白色的粘稠液體混合在了一起從被砸爛的頭顱中噴射出來。
這個山匪連一聲慘叫都沒發出來,身體便直接摔倒在了地上,四肢無意識的抽搐著,肆孽的寒風吹起地麵的雪花拂過流淌出來的腦漿和血漿,立刻融化成了紅白相間的血水,緩緩的向四周漫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