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罵劉嵐也不惱,輕蔑道:“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

“這麼大的人了,那玩意兒隻用來撒尿,丟人不丟人。”

“我表弟和你一樣大,孩子都有三個了,你連女人的滋味都沒嚐過,莫非是個天閹。”

女人,一直是傻柱的軟肋,也是他內心深處不願揭開的傷疤。

當年,傻柱十幾歲的時候,他爹拋下兄妹倆,跟白寡婦跑了。

這件事情給傻柱造成巨大的心理衝擊,心裏埋下了女人都不是好東西的種子。

很長一段時間,除了何雨水,傻柱不跟任何女人說話。

直到秦淮茹來到院裏,傻柱的心理防線才崩塌。

那會兒秦淮茹年芳十八,條兒正,頭發烏黑柔順,臉蛋嫩得能掐出水來。

傻柱見了頓時春心萌動,改變了女人都壞的觀念,一心想娶秦淮茹過門。

接觸了一兩次,互相有好感,彩禮都準備好了。

奈何半道殺出個賈東旭,帶不經世事的秦淮茹去吃雞,結果半路上摁進苞米地裏,生米煮成熟飯。

秦淮茹一農村姑娘,思想保守。

既然賈東旭是他第一個男人,那這一輩子就跟定他了。

不久之後秦淮茹發現自己懷孕,倆人順理成章結了婚。

結婚那天,大雨滂沱院裏張燈結彩喜氣洋洋。

院裏的人圍在一起,為賈東旭、秦淮茹祝福。

唯獨傻柱一個人坐在陰暗的角落裏麵,一杯接一杯喝著三大爺暗中兌了水的地瓜燒。

傻柱實在是搞不明白,說好的和自己結婚,秦淮茹為什麼突然變卦。

難道是自己對她不夠好,愛得不夠深?

還是不如賈東旭溫柔?

傻柱也親口問過秦淮茹,秦淮茹從來不說為什麼。

隻勸傻柱好姑娘有的是,再找一個就是。

傻柱執念太深,一直過不去這個坎,奈何秦淮茹已經嫁人懷孕,對她的愛意隻能深埋心底。

期間傻柱也不是沒找過其他姑娘,要麼看不上人家,要麼人家看不上他。

時間如梭,一晃過去了十幾年。

秦淮茹都有兩個孩子了,傻柱還是孑然一身,連女人的都手沒摸過。

傻柱何嚐不想摸了摸,試一試,嚐一嚐女人到底是什麼滋味。

可一直沒機會,令傻柱無比苦惱。

劉嵐的話無疑一刀捅在他心尖上,頓時令傻柱暴跳如雷。

就著手裏的茄子,奮力的一捅,捅了過去。

茄子不偏不倚,鑽進劉嵐嘴巴裏,直接來到喉嚨。

劉嵐大喊呼救,可嘴巴被塞得滿滿當當,一個音發不出來。

慌亂中打翻了一盆菜,菜盆掉到地上叮裏咣啷響,吸引了所有人注意。

正在附近巡邏的曹鐵柱聞聲趕來,看到一副奇怪的場麵。

劉嵐揮舞著雙手,嘴裏插著根茄子,白眼翻到天上,涎水順著嘴角一直往外流。

眼看就要窒息而死,曹鐵柱衝上去奮力一拔,把茄子拔了出來。

“嗚嗚嗚!!”

終於呼吸到新鮮空氣,劉嵐激動地哭了起來。

情人出了事,李副廠長也聞聲趕來,關切的蹲在身邊。

“老李,傻柱欺負我!”劉嵐指著傻柱大聲控訴。

“光天化日之下欺負女人,傻柱你太放肆了,保衛科的,把他抓起來。”

曹鐵柱正有此意,一個箭步上去,一個掃堂腿把傻柱掃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