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輩子也就當當廚子,沒大誌向,也幹不了別的。

被秦淮茹拿捏是他活該。

曹鐵柱“好心”提醒道:“賺錢的法子多的是,隻看你敢不敢幹。”

“後勤采購的米麵油肉放在倉庫裏,不就是白花花的錢麼。”

“你用職務之便,弄出一些來賣,一次可以賺一大筆錢,不比你燒大席強?”

食堂的米麵油菜肉由采購科的統一采購,堆放在房間裏由人專門看管。

傻柱做菜要用,就叫馬華去采購科拿。

拿些什麼拿多少數量,簽個字就行了。

因此,從中做做手腳,鑽鑽空子,米麵油就變成自己的了。

可是,這麼做很危險的。

一旦被抓到,絕對被開除。

數量大的話,還會坐牢。

廠裏有人就因為偷拿公家東西,判了十年。

雖然自己也拿公家東西,可性質不一樣。

隻是些剩菜剩飯而已,沒那麼嚴重。

傻柱抿了口酒,說道:“這事我不幹。”

“被抓到就慘了。”

曹鐵柱隻是提議而已,做不做由他自己決定。

隻要每月按時給自己錢就行。

傻柱既然不答應,曹鐵柱也就不勉強,岔開了話題。

不過,偷公家東西的種子已經種進了傻柱的心裏。

曹鐵柱明白,他現在不做,是因為錢還夠用。

等錢不夠用的時候,就會動歪心思。

所謂富長良心,窮生奸計。

當傻柱山窮水盡的那天,一定會走上這條路的。

傻柱心裏煩悶,不停的喝酒。

一瓶不夠,又拿了一瓶來。

很快,就喝得東倒西歪不省人事了。

曹鐵柱好心,把他扶回屋扔床上。

正好這個時候何雨水回來了。

何雨水在紡織廠上班,一般住廠裏,有時回四合院看看。

何雨水瓜子臉,五官端正,皮膚白皙。

身材也不錯,亭亭玉立的。

和五大三粗的傻柱一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完全不像一個媽生的。

“你是誰啊?”

何雨水第一次見曹鐵柱,還不認識他。

緊緊捏住手裏的包帶,對曹鐵柱有些防備。

曹鐵柱笑了笑說:“我是後院曹坤的親戚。”

“他去世把房子留給我了,我現在住後院。”

簡單介紹一下,何雨水打量了一下曹鐵柱,“哦”了一聲。

曹鐵柱繼續道:“你哥心情不好,喝多了。”

“你看著點,別吐了把自己噎到。”

何雨水望了一眼自己的哥哥。

正呼呼大睡,不像要吐的樣子。

他以前不會借酒消愁的,這是怎麼了。

一個多月沒回來,怎麼他來了許多,頭發也白了不少。

是發生什麼事了吧?

何雨水有些心疼的幫傻柱脫了鞋,蓋好被子,回頭說道:“他怎麼不高興了?”

“以前他可不會喝這麼多,真是奇怪。”

何雨水一個多月沒回來,自然不知道院裏發生的事。

曹鐵柱簡單的把這段時間院裏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何雨水聽得入迷,一會兒吃驚一會兒張大了嘴巴。

特別是聽到賈張氏進精神病院,被剃光了頭發,變成了個智障的時候。

何雨水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對賈張氏,何雨水是深惡痛絕。

小的時候,賈張氏經常欺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