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嘔嘔！”
曹鐵柱正想得入神，旁邊傳來動靜。
傻柱歪倒在床上狂吐不止，惡心極了。
“哎呀，我哥吐了。”
何雨水放下餅幹，去照顧傻柱。
叫他少喝點他不聽，把酒當水喝，喝吐了吧。
狗傻柱，壞我好事。
房間一股臭氣，曹鐵柱不願久待，交待了兩句就出來了。
剛一出門，就碰到棒梗牽著披頭散發的賈張氏從醫院回來。
咦，他倆不是在醫院享福嗎，突然跑回來幹啥。
“棒梗，怎麼帶你奶回來了？”
棒梗做了個怪相，沒搭理曹鐵柱。
棒梗這孩子，從小被他奶慣壞了，脾氣壞得很。
見人不打招呼也就算了，別人和他說話也愛搭不理的。
棒梗要是我的孩子，非把他腿打斷不可。
想歸想，為了搞清楚他倆為啥突然跑回來。
曹鐵柱掏出兩塊餅幹，在棒梗眼前晃了晃，賄賂他。
“棒梗，過來。”
“告訴我原因，我就把餅幹給你吃。”
棒梗是個饞嘴小孩，見到餅幹就挪不動腿。
吃了餅幹，乖乖交待。
“我也不想回來的。”
“都怪奶奶，在水箱裏撒尿。”
在棒梗的講述中，總算知道怎麼回事。
賈張氏趁人不注意，跑到樓頂的水箱裏撒了一泡尿。
病人喝了尿水，感覺不對勁，就把情況反映給院方。
院方派人到樓頂調查，賈張氏正蹲在地上玩尿泥。
上前一詢問，賈張氏主動交待自己在水箱裏撒尿的事。
院長得知後震怒，責令秦淮茹當晚就得把賈張氏送回去。
秦淮茹要照顧賈東旭走不開，就讓棒梗送賈張氏回來。
棒梗在醫院吃香的喝辣的習慣了，讓他回來照顧他奶，一百個不樂意。
“那你看好你奶奶，別讓她又在院裏到處拉撒。”
“知道了。”
棒梗無精打采回了一句，就帶著賈張氏回屋了。
曹鐵柱回到家裏，洗漱了一下就睡了。
睡到半夜，被尿憋醒，拿上電筒去上廁所。
住四合院有諸多不方便的地方，上廁所就是其中之一。
家裏沒廁所，上廁所得去院外。
前院挨得近還好，後院遠，去一趟不方便。
旱廁髒得很，夏天蚊子多，冬天冷。
上完廁所，提上褲子正準備走時。
聽到隔壁女廁有聲音，也不知院裏哪個女的上廁所來了。
“啊！”
“你滾開，別靠近我！”
突然，廁所傳來一道喊聲。
曹鐵柱仔細一聽 ，是何雨水的聲音。
從驚恐的喊叫聲中判斷，肯定有人欺負她。
曹鐵柱沒有絲毫猶豫，就衝進了女廁。
何雨水躲在角落裏，全身發抖。
麵前站著一人，是賈張氏。
披頭散發的，嘴裏說著什麼。
敢情是何雨水上廁所，碰到賈張氏，被她嚇到了。
“雨水！”
曹鐵柱輕聲呼喊。
何雨水一看是曹鐵柱，就趕緊跑過來。
拉住他胳膊，躲在身後。
“嗚嗚嗚，嚇死我了。”
“我在呢，別怕，別怕。”
曹鐵柱拍拍她手背，安慰道。
“小兔崽子，誰叫你來的？”
賈張氏手裏拿著根棒子，惡狠狠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