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玩得歡。
可當她知道玩的是自己的丈夫,把自己丈夫骨頭扔得滿地都是的時候,不知會作何感想。
曹鐵柱本來不打算阻止的。
可見到這一幕,也惡心壞了。
媽的,本來準備嚇你們的,結果被你玩出花來。
夠了,真是夠了。
“賈張氏,有完沒完,別鬧了!”
曹鐵柱站出來,指責道。
賈張氏瞟了曹鐵柱一眼,忽然,一揚手,把老賈的頭扔了過來。
可惜力道沒掌握好,老賈繞過曹鐵柱頭頂,直接飛到了傻柱家屋頂上。
“哐哐哐!!”
頭在屋頂滾了幾圈,好死不死卡在縫隙裏不動了。
傻柱見了立馬開罵:“賈張氏,你有病啊,扔我家屋頂幹啥!”
“趕緊給我拿下來!”
賈張氏哈哈大笑,不把傻柱當回事。
傻柱拿她沒轍,找來一根長竹竿,掏了半天才頭才掉下來。
頭在地上滾了幾圈,傻柱一腳踢飛。
老賈的頭在空中飛了一段距離,飛到婁曉娥身上,嚇得婁曉娥哇哇亂叫。
差點當場去世。
慌亂中,婁曉娥一腳,又把老賈踢到別處去。
就這樣,老賈的頭在眾人踢來踢去,宛如一個皮球。
最後落到曹鐵柱腳邊,曹鐵柱大力踢出去,頭碎成了兩半。
“好玩,哈哈哈,好玩極了!”
賈張氏笑個不停,拍手稱快。
見骷髏頭已經碎了,沒得玩了。
賈張氏就伸進麻袋裏掏,掏出一條人腿來。
“你們看,腳上還綁著鞋墊。”
賈張氏剛把人腿掏出來,眼尖的許大茂就發現了異樣。
眾人也覺得奇怪,為什麼在人腳上綁鞋墊呢。
這是什麼奇怪的風俗?
賈張氏看著鞋墊,也覺得奇怪。
鞋墊的樣式,好熟悉啊。
怎麼和自己納鞋墊一模一樣。
懷著疑問,賈張氏把鞋墊從腳上解了下來。
翻了一個麵,赫然發現鞋墊上繡著“賈富貴”三個字。
看到“賈富貴”三個字,賈張氏全身如觸電一般,止不住的顫抖。
腦袋拚命回憶,賈富貴、賈富貴,賈富貴到底是誰啊。
“賈富貴、賈富貴、賈富貴……”
賈張氏下意識的念叨老賈的名字。
突然,感覺腦子被電了一下,一下就通了。
賈富貴,不就是老賈麼。
老賈不就是自己死去多年的丈夫麼。
這雙鞋墊是當年老賈下葬的時候,自己親自放在她棺材裏的。
怎麼現在到了我手上。
難道說,我和老賈埋在一起了?
不對啊,我並沒有死啊。
不對,不對,我又是誰?
賈張氏失憶了好幾個月,連自己是誰都記不起來了。
閉上眼睛想了半天,總算想起來,自己是賈張氏啊。
終於想起自己是誰了,賈張氏有些興奮。
抬眼望去,看到了傻柱、許大茂、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等一幫熟悉的鄰居。
確定自己沒有死。
回來了,全回來了,賈張氏的記憶在這一刻全回來了。
她想起幾個月前的事,自己被送到精神病院的那天。
因為不聽話,被電擊治療。
電擊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大,最後大腦一片空白。
在空白混沌的狀態下生活了幾個月後,一切都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