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上的路十分崎嶇,他們也隻能靠羅盤辨別著方向,偶爾溫迪會飛到天上去畫下這一帶的地形圖。
關於他為什麼不直接用神力飛過去,別問,問就是沒體力。
此刻天色已晚,但他們還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住宿的地方。
黑夜裏行路終究危險,加上周圍有著各種生物的聲音,讓他們的路程增加了一絲絲恐懼感。
埃德文雖然常年打獵,但從未在入夜以後進過山,這也算是第一次,聽著風的呼嘯聲,他害怕地緊緊地抓著溫迪的手,警惕地看著四周,渾身都在打顫。
“巴巴托斯大人,這裏怪陰森的……”埃德文恐懼地嘀咕著。
見他這膽小的模樣,一向不正經的溫迪也起了捉弄的心思。
他清了清嗓子道:“那我給你講個故事吧,你知道璃月嗎?”
“知…知道。”
溫迪“唉嘿”的笑了一聲,接著便開始講故事:
璃月的魔神眾多,早在一千一百年前,各方魔神便已經來時各自為戰,隻為了拓寬領地。
在璃月的某一個山間,曾經有一個村落,那個村落裏出過一個魔神,與其它魔神四處征戰不同,他隻想是的一隅安寧。
然而他有心追求和平,其它的魔神未必會尊敬,不過百年,戰火便燒到了那個村子。
那位魔神雖然追求和平,但在武藝方麵絲毫不遜色,他立馬拿起武器,守衛子民。
然而最終還是戰敗,他最後以生命為代價與那位入侵的魔神立下契約:護佑我民,違者必報,殺一還十,絕不手軟。
然而那位魔神並沒有遵守契約,他執劍殺入村莊,將整個村子的村民屠殺殆盡。
後來他將領土拓寬至此,當他在享受著勝利果實,望著子民為戰爭勝利而歡慶的時候,契約的詛咒也悄悄降臨。
喜悅不過三天,在他的子民之間便出現了一種病,這會使渾身會逐漸潰爛,每夜還會被夢魘纏身。
很快,病毒便蔓延到了整個村子裏,村民們一批一批的慘死,隻可惜他們死了也並不知道害了他們的居然是信仰的神靈。
很快,村子也就空了。
然而詛咒卻並未放過死去的人民,他們的怨靈被留在了村子裏不斷循環著生前的苦痛。
無論白天黑夜,人們都可以看到村子裏有人經過,還有炊煙嫋嫋,似乎過著尋常的生活。
然而,隻要進到村子裏,就會發現那裏毫無一人,死一般的寂靜。
到了深夜,還有陰風陣陣,不時在夢裏還有人聲在耳語,甚至會聽到哀嚎聲。
然而當醒來的時候,周圍又會回歸死寂。
而一旦進入那個村子,就再也走不出來了,怨靈詛咒了那塊地,一進去便會患上同樣的疾病,全身潰爛,疼痛不已。
直到如今,詛咒仍然在繼續,甚至有傳言,詛咒會靠故事傳播,聽到的人,也會患上一樣的病。
……
“啊啊啊!”埃德文被嚇得發出大叫,溫迪立馬捂住他的嘴:“再叫雪崩了怎麼辦?冷靜點。”
埃德文顫抖著點點頭,又環顧著周圍,此刻已經嚇出了一身冷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