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文很貼心,他一招手,村民們便提著火爐出來圍在溫迪周圍。
而他畫的也很快,很快風神像便畫好了。
那一瞬間,溫迪立馬變回冬裝,收了翅膀,跑來埃德文麵前看他的畫。
畫的細節雖然不及維拉利那個天才,但也可以說是惟妙惟肖了。
溫迪本想拿過畫來細細欣賞,誰知埃德文轉頭便遞給了村裏的匠人讓他們著手雕刻。
溫迪無奈,帶著些幽怨地望著他:“你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
“唉嘿。”
那模樣,欠揍至極。
溫迪立刻理解了當時派蒙大喊“唉嘿是什麼意思”時候的心情。
不過他也不惱,拍了拍埃德文的肩後豎起一個大拇指:“學的不錯,不如這樣,我教你釀酒吧,你還欠我一屋子酒呢。”
聞言,埃德文很激動,作為頭號粉絲,偶像親自教學那是最大的福利了,於是立馬點頭答應了,吵著鬧著就想立刻去學釀酒。
誰知他們剛要走,西斯萬卻抱著琴站在了溫迪前方,看起來很是憔悴地望著溫迪。
“先等一會兒啊。”溫迪說完便朝著西斯萬走去。
“哭夠了?”溫迪開門見山地問道。
西斯萬點點頭,此刻的他又恢複初見時的溫和,隻是變得些淡漠。
“巴巴托斯大人,能麻煩您個事兒嗎?阿露爾最後的願望,是想火化以後將骨灰撒了,她說被我困了三年太孤單了,想要去追求自由,所以火化的事……”
溫迪點點頭,追求自由本就是每個蒙德人的願望,身為蒙德的神,他也理應替他們實現。
於是,跟著西斯萬,來到了西斯萬家的地窖下方,他怕與溫迪大戰會傷了妻子的遺體,便早早地轉移到了這。
搭好了台子,西斯萬把妻子放了上去,他緊緊地抱著吻了又吻,始終不願放開。
“抱歉啊,真的很抱歉把你困了那麼久,對不起阿露爾,真的對不起,今天我就放你自由,對不起……”
他把告別詞說了一遍又一遍,最終還是狠下心走下來。
親手將柴火點燃。
“拜…拜托了…巴巴托斯大人……”西斯萬含淚說道。
溫迪閉上眼,身上的元素力開始波動,長舒一口氣後,風立刻吹起。
在擴散反應的作用下,火燒的更旺,溫度也更高。
西斯萬始終背對著,緊緊地抓著他的衣袖,這一次他雖然心有不舍,但卻沒有崩潰大哭。
因為他知道,去為一個人實現願望,那本該是高高興興的事。
很快,烈火燃盡,西斯萬親手將骨灰收集在一個精美的罐子裏。
他本想打開撒了,想了想後還是又把蓋子合上,望著溫迪道:“巴巴托斯大人,您真的會修整地形,吹走風雪嗎?”
“當然。”
西斯萬點點頭,深情地望著骨灰:“那我就等著溫暖的時候再灑,她死於寒症,又被我放在冰棺多年,不能在讓她處於寒冷中了。”
聽到他這麼說,溫迪想起了阿露爾講述的關於她自己死的內容。
有些事溫迪還想確認,便對西斯萬問道:“您的妻子又沒有跟您提過一個小女孩。”
“嗯?小女孩?什麼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