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床最搭的的便是做一個好夢,在夢中,溫迪徹底的實現的蘋果自由。
他坐在蘋果堆成的山上,嘴裏咬著蘋果酒的酒杯,手上彈著豎琴,麵對著清風,好不快活。
忽然,周圍氣溫變得炎熱,一個背後是黑色翅膀的黑影落在他麵前。
溫迪拿下咬著的酒杯望著眼前的黑影,隻見黑影飄在空中朝他接近。
接著,蘋果被烤焦,杯子裏的蘋果酒還沒來得及就已經揮發了。
那一刻,溫迪的憤怒到了極點,在現實中從床上猛地坐起來便大喊:“我要殺了撒拉弗!”
他這突如其來的大喊嚇得埃德文連滾帶爬的從床上下來跑到溫迪身後躲著,警惕地看著周圍:“誰!殺誰?”
而西斯萬無奈地點亮了蠟燭,望著眼前的情形無奈地抱著手:“你們兩個真是一對臥龍鳳雛的神和信徒啊。”
溫迪回過神,意識到是夢後,向二人道了個歉,然後躺平在床上長歎一口氣。
埃德文也回到床上躺下,準備繼續睡。
一向冷冰冰的西斯萬卻走了過來,坐在埃德文的床邊問著溫迪道:“您…是不是壓力太大了?”
“當然大。”溫迪答道,心裏不斷嘀咕:我都好幾個月滴酒不沾了,壓力能不大嗎?好不容易在夢裏可以喝一口,還被該死的撒拉弗燒幹了。
這句話他並沒有說出來,畢竟目前還是得維護一下他作為神的形象。
雖然各種接地氣的行為已經把他神的形象給耗光了。
“去睡吧,明天還得等威利來商量比賽事情呢。”溫迪對西斯萬說道。
在了熄燈後,西斯萬又回床上筆直的躺著。
溫迪那雙翠綠色的眼睛卻一直盯著天花板。
撒拉弗,與其它魔神一樣,不存在於溫迪的記憶中。
魔神戰爭對於溫迪來說一直都隻是一個時間段,因為蒙德的魔神本就不多。
按照正確的曆史流程,解決完迭卡拉庇安後,便隻剩下一個安德留斯。
安德留斯愛狼勝過於愛人類,他無法感受人類的悲歡,因此新神之位自然而然的落在了他巴巴托斯的頭上。
相比起其它六位,他可以說是算得上順利。
然而如今,蒙德的土地上卻出現了那麼多的魔神,再來幾個都快可以和璃月比肩了。
這些魔神本就存在嗎?
如果存在,那原來他們在哪?難道被自己一陣風全部吹到海裏了?
如果不存在,那現在他們又是來自於哪呢?
這是一個問題,但還有一個對於當下來說最棘手的是撒拉弗。
今日這一交手,以他那種癲狂的性格來看,恐怕後麵還要再打一次。
那時候,估計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想到這,溫迪手上凝聚出了一團風元素,接著,這些風元素化成一縷縷似小精靈般的風從窗子飛了出去。
他得隨時做好迎戰的準備,而且,他還需要找一個適合戰鬥的地方。
神級的戰鬥,想來,都會十分精彩。
於是,溫迪在腦海裏編出了一副小劇場,不知不覺的又進入了夢鄉。
早上的埃德文就像充滿電的耕地機,不,甚至比耕地機還要厲害,是那種高速旋轉不會停的。
他借了旅館老板家的廚房,說什麼都要親自為溫迪和西斯萬準備早餐。
美其名曰:要追到一個姑娘,首先,要讓她對你感興趣,最好,做出讓人念念不忘的味道。
正好溫迪今天不出門要等著威利晚上來接他去看比賽,提前熟悉一下賽製,於是便成為了埃德文的試吃員。
作為一個對美食也有著一定簡見解的神,溫迪自信一定能讓埃德文成為優秀的廚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