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強烈的暴風雪促使太子爺他們扔下了石棺。
如此看來,把自己帶出高塔的人是他們。
可如果這太子爺沒撒謊,那為何自己不是在石棺醒來,而是在冰天雪地裏,身上的衣服還失蹤了。
還有,這莫名其妙的就“死”了一遍讓溫迪十分奇怪。
但目前,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於是,溫迪又問道:“撒拉弗和你們貴族是什麼關係?”
“撒…撒拉弗…是…多利安一族信仰的神……”
“神?”西斯萬麵無表情地走了過來,冷冷地問道,“你們貴族不是不信神嗎?”
“不…不是,多…多利安家族信的,而且撒拉弗…確實保佑了…我…我家三年的榮光。”
“那你們代價是什麼?”溫迪問道。
神與信徒屬於雙向奔赴的,以他巴巴托斯為例,他建立和守護蒙德,為蒙德帶來季風削平地形,設立節日,教人釀酒,詩歌這些是他對蒙德人的貢獻。
同樣,因為這些貢獻,蒙德人將他視為信仰,作為他虔誠地信徒,為他積攢神力。
但多利安一族的信仰顯然是不夠積攢神力的,撒拉弗對魔神戰爭也不感興趣,所以恐怕還有別的代價。
“是…是……”太子爺低下頭,聲音猶如蚊子般的叫聲一樣十分細小。
西斯萬轉過頭望著溫迪,溫迪向他點點頭,接著西斯萬走過去捏著太子爺的下巴抬起頭來。
他冷冷地看著太子爺,那模樣似乎水滴在身上可以凝結成冰。
“你應該不想死在這吧?”西斯萬說道。
“我說我說!代價就是每年獻二十位身體健康的成年人給他!”太子爺恐懼地喊出這句話。
溫迪一怔,看了西斯萬一眼,西斯萬立馬收起手又回到溫迪身後。
“我們…並…並不知道他做什麼…但那些人確實都…回不來了……”太子爺支支吾吾道。
溫迪去安妮家的時候,卡莉莎夫人便提過丈夫在兩年前被多利安家族招走了,至今沒回過家,說是在外挖礦。
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
隻怕凶多吉少了,不,撒拉弗的洞裏壓根沒有活人的氣息,隻怕是那一點吉都沒有了。
“行了,大少爺就在這委屈幾天吧,放心,我一定讓你活著回雪風城。”
說罷,溫迪轉過身,手一揮,風牆開了一個口,他和西斯萬一起走了出去,之後風牆又恢複原樣。
離開山洞,溫迪帶著西斯萬回到了牢裏。
各自回到牢房後,溫迪便直接躺床上睡了,而且睡眠質量特別好,西斯萬想問問他接下來的計劃,喊了好幾聲他都沒有動靜。
就這樣,溫迪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若不是因為牢裏吵雜,他恐怕還醒不過來。
剛睜開眼睛,門就被打開,幾個獄卒進來便把他給帶走,直接押到了城內那棟最豪華的樓裏。
來到一個如審判庭的房間裏,獄卒直接就把他們三人綁在了椅子上。
而坐在正前方,那看起來十分威嚴的,正是多利安家族的老頭。
因為溫迪“犯了事”,這次比賽便不作數,權力依舊在多利安家族手中。